儿子同样回复我:耶稣爱你,我也爱你!这句话是我和儿子之间的常用语,无论睡觉前,还是分别时。我目送儿子过了马路,进了校门,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我才缓缓返回原路。我没有立即进家,而是站在雨中凝思。
在他们那里我听说了什么饥荒战乱,人们流离失所,举家外迁……到此我才想起曾经有几发炮弹落在了教堂的周围,我也想起看到穿着破烂的人们进来住一宿又匆匆离去,还有大人小孩饥饿的情形&
我愤怒时,他告诉我:宽恕。我害怕时,他告诉我:要鼓起勇气。我怀疑时,他对我说:要有信心。我感到慌张时,他对我说:要平静。我喜欢走我自己的路,他告诉我:来,跟随我。对我所做的计划,他说:忘了它们吧!
很多来访者在咨询后,总是带有歉意地对我说:很抱歉我把这么多的垃圾倒给你。我回答说:你没有把垃圾倒给我;相反,你向我倾诉了你从来不向人说的隐私,我非常感激你对我的信任,我也感到很荣幸。
本笃十六世说:在天主面前经过屡次反省后,我得出肯定的结论,即由于年迈,我的体力不再适合以相应的方式来履行伯多禄牧职。
我们家是老教友家庭,而且我的伯父是神父,远房的姑母是修女。在那个教会遭到迫害的年代,伯父为信仰而致命。
我是一个蒙恩的罪人,是天主把我从痛苦中拯救,在绝望中给予盼望。今生,我只以耶稣为至宝,自愿损失一切,为赚得基督。我8岁领洗,从小在教会中长大。13岁父亲因病去世。
《一朵小白花》看完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圣女小德兰的面容、事迹深深留在我的脑海里,从她一开始的叙述,直到最后生病而死,在我脑海里,就像放录像似的,每一细节事迹,都是那样清晰,就仿佛在眼前一样。
我只好头天晚上在临汾,第二天赶路到洪洞,晚上又赶回临汾……紧张疲劳,半个多月后我感冒了。好在临汾排练就在总堂,同修女办的眼科医院在一个大院。
前些日子,我去了叙利亚南部,因为那里有一个小村落,村落里仍然讲阿拉美语,这是耶稣在世时所用的语言,我相信这里一定可以找到一些与耶稣有关的事迹。果真,我在一座小教堂里发现他们的弥撒用阿拉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