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者的祈祷在天主子民的心中得到滋养。「他带著子民受伤和欢喜的印记,在静默中呈现给上主,让圣神施以恩典的油膏,医治我们个人和团体的脆弱」。
让我们谦卑地接受圣保禄话语的傅油,使这段话宛如飘著馨香的油膏,广传于我们城市的每个角落,默默地唤醒许多人心中守护的合理希望:『我们在各方面受了磨难,却没有被困住;绝了路,却没有绝望;被迫害,却没有被舍弃
我在圣堂里心中萌生的疑惑是这个:谁把武器卖给了这些搞破坏的人?因为他们自己不在家里制造武器。没错,他们会做点小炸弹,但是,卖武器的是谁?谁要负起责任?我至少要求这些卖武器的人诚实地说:是我们卖的武器。
这条问题时,我们心中的某一处也回应着“我是谁?”这个问题,因为我们的每个选择,都反映着推动我们个人身份认同,以及令我们觉得有价值的原则。这些原则都是我们存有的核心,特别处于深层心理层面的核心。
一方面,他明显的灵性在福音中藉着梦境的故事显露出来;这些叙述证明若瑟具有懂得聆听天主在他心中说话的能力。唯有祈祷、善度灵性生活的人,也才晓得在我们内的许多声音中识别出天主的声音。”
但在祈祷刚一结束,倾刻间便会沉迷世俗红尘之中,虽然没有明言“除掉他”,但却用具体事实说明自己要把心中仁慈良善的天主耶稣“驱逐出境”;本来定志要服从追随基督,在四旬期内克苦守斋做补赎,尽量减少有害娱乐,但转眼间又会投入影视节目或狂欢滥饮之中
尔闻亚格老嗣黑落德之位,心中不胜忧苦。后得天使慰示平安,回归纳匝肋府,尔心无任忻乐。我今称赞尔,恳求尔,仰望为尔苦,为尔乐,赐我神形安和,无恐无惧,偕吾主耶稣及圣母玛利亚,以生以死。
他强调这份对同胞的爱早已存在于香港人心中,不但见于香港人对赈灾的热心,也见于不同的奉献与服务。(详见另文「爱我们的国家还是⋯⋯?」)周主教于访问期间先后于北堂、南堂、东堂共祭弥撒后,跟参礼的教友相聚。
然后,在我欣喜若狂时,我喊道:啊,耶稣,我的爱......我的圣召,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圣召是爱,(......)在教会心中,我的母亲,我将是爱”(《自传手稿“B”》1896年9月8日)。
回忆至此,心中顿时生出发对袁姨的敬意!最后一次见到袁姨是在一个教友开的足疗店,袁姨由女儿陪着做足疗。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因为不在一个教堂参礼,好久不见,我们谈了将近一个小时,袁老师就那么一直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