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觉得平时仅仅拿出钱来捐善款算不得什么,像德肋撒姆姆那样走到病人中间,真真实实地拥抱病人,亲吻他们;达弥盎神父为麻风病人服务,最后死于麻风病;现在依然为麻风病人活跃的谷寒松神父,为病人争取利益,跟病人共用一个杯子
我作一个类比,如果我们成基督圣体圣血,我们大概不会拿一个塑料碗放圣体或圣血。你们会这样做吗?当然不会了,圣体圣血这么尊贵,我当然要用最好的。所以天主圣言也应该用尊贵的礼仪书来承载。
有一天白忙叶去探望她,正赶上她犯病,疼得很厉害,白忙叶动了怜悯之心,第一次当着她的面为她念了天主经、圣母经和信经,之后又拿来了圣水擦在了她的腿上,并教给她祈祷,她也非常配合。
还记得耶稣说过:但无论谁,使这些信我的小孩子中的一个跌倒,倒不如拿一块驴拉的磨石,系在他的颈上,沉在海的深处更好。(玛18:16)我们不想多去宣扬这样严厉的话语,但教育绝对不能马虎。
这位在美国拿到了物理学博士并在那里教学多年的老师,之所以如此关心女儿的信仰,与她善度一个虔诚的基督徒的生活是分不开的。
’刘远领洗以后,就把教会当成家,他说:我拿建设自己家的热情建设教会,以后我就‘卖’给教会了。他从事投资生意,不用亲力亲为,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为教堂服务上了。
年迈的亲属也可能像无家可归的人一样,他们离开了自己的住所,来投奔亲属,但他们很可能成为不受欢迎的人;还有被安置在异国他乡的难民们,或由于火灾或拿不起房租而被迫离开的房客,以及受虐待的妇女和无依无靠的未婚母亲们
16岁便当了建筑队的技工,拿到了建筑队的最高工资。冬季没活儿时,他就自己用三轮车倒卖蔬菜,还在自家院子里种植蘑菇等。这时的他每天坚持祈祷,劳累的工作中没有忘记基督徒的身份。
拿河北修院为例,15个修生睡在一间二十来平米的房子里,40个人挤在只有十几平米的教室里上课,上下课爬桌子进出,这个事实又有多少教友知道呢?就此而言,条件跟监狱差不多一点也不夸张。
这时被下班很晚的小宗她们看见了,她非要给我拿饮料,还天真地问:“老师,你想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