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就会让他想离开修院,奔向他方,那里他可以轻易满足自己的需要,找一份劳力小挣钱多的工作;牠再让他想,爱天主在什么地方都一样,无论在哪里都可以朝拜天主。
1973年得李宏基主教的特准,我半工半读,辗转进入了圣神修院,在外祖母及家人的鼓励和牺牲下,1979年领受铎职;又在明之刚神父熏陶下,度过铎职初年。
他每天下午都要在修院长廊中散步,长廓两侧种植的扁豆开满了白花、紫花。他忽有奇想,将白花、紫花进行人工授粉,进行杂交。
圣召的培育从家庭开始,然後是在修院,而所有关心人灵得救的人都与司铎圣召的培育有关。因此,让我们以精神上的关怀环绕着我们这几位主内的兄弟们。
四方村原有一座教堂,“文革”中堂院批成宅基地住上了3户人,一时很难落实。他就将买下的这块地方给村上做教堂,此事,在岐山教友中传为佳话。八十年代,亢义在岐山农机修造厂退休,老伴不久也过世了。
在堂院布置了大量的文字宣传资料给参观者浏览。内容涉及信仰入门、教会知识、圣事礼仪等诸多方面。设立医疗组,宣传组,治安组,后勤组等。在庙会期间特邀请圣母会修女及几位教友医师开展义诊活动。
另外,对于地震留下的孤儿、残障人士,我们可以与教会开办的幼儿园、孤儿院、老人院等服务机构联系协调,收留他们,教会在这方面为灾区也能尽一份力量。
“爱得愈深,活得愈真”,这是我对上海修院9年修道生活的总结,也是对上主对我最大恩惠的明证。在牧灵生活中,我常常向上主呐喊。有些人说我是一个麻烦,主也可能会讨厌我的。
遇见昨天Cluny圣若瑟教堂的修女,看那教堂之小,竟然浩浩荡荡几十位修女,想来修女院隐在教堂后了。欧洲传统建筑就有这种看似貌不惊人却惊喜连连的理念。
对此,圣座新闻发布中心主任隆巴尔迪神父指出,年轻的拉青格在纳粹时只是一名“在修院学习的学生。十六岁时,和所有同龄人一样,被强行征入预备役保卫遭到轰炸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