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大利贝加莫(Bergamo)重灾区仍然不容乐观的今天,教宗方济各向当地收治重症患者的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医院捐赠了6万欧元,以具体的爱德善举表达他的关怀之情。
三位新铎和蔡炳瑞,吴钦敬二位主教 新铎朋友,教区神父等约三十余位神父参加祝圣典礼,献上最美的祝福。 这次祝圣又为南方教会注入神圣的福音之血,近四百多教友共同见证这神圣美好的一刻。
感染埃博拉病毒的帕牙雷斯神父于本月十二日病世。
明年我们也会庆祝联合会成立50周年,2020年我们也会庆祝《圣经》的推动者热落尼莫的逝世。过去多年来,我们在圣经分享和翻译当中所搜集的资料和经验是一个宝藏。
我都和夏神父说了。那时松树嘴子的本堂是夏文祥神父。袁雪松在上中学时就开始给神父辅祭,一放学就跑到教堂写作业,写完作业就在教堂里念经祈祷,或者和神父学习信仰知识。
神父的形象一般都比较好。尤其在祭台上的形象更是让人感到一种高贵、圣洁和不容侵犯。由于领洗时间比较短,我认识的神父寥寥无几,我只对袁神父了解得比较多,那么我眼中的袁神父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这样祈祷20多天之后,任神父去朔州参加了一个学习班。学习期间,早饭后的一天,任神父从餐厅出来去探望柴彬神父(曾任山西修院院长)。
陶云的情况被苏州市观前街若瑟天主堂吴神父知道后,他通过法律咨询,并为陶云请到了社会法援律师。
吴广普神父,我们都称他老吴神父。虽然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十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却时时浮现在眼前。老神父不仅温和良善,待人热情,深得教内外人士的爱戴。在牧灵工作方面也为我们立下了芳表。
——记黄家村暑期教会补习班小时候,我很怕神父。因为在我的脑海里“神父”一词和天主经常联系在一起。由于害怕,我不敢和神父单独相处,更不敢在神父面前随便讲话。每次见他总是远远站在祭台上的高大威严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