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一个诚挚的祈祷,他回家后就感觉嗓子舒服许多,第二天完全没事了。
第二天,周神父就给修女院打了电话,秋菊姐(本村的修女)听说了,赶紧跑过来,一看没事才松了一口气,把我那床被子抱到了修女院。
第二天以后,教堂已没有欧洲人保护,为什么日本人不再去教堂劫掠妇女了?据推测,日本的高层应该很快知道了这个事件,肯定是下达了禁止前往教堂的命令。
接到电报的当天已经没有了去天津的火车,母亲只能在第二天早上让大哥带着拉肚药和两粒安宫丸踏上了探望父亲的列车。
第二天,赵梦虚又来到花神庙,他祈祷能再见到花神,花神像只是微笑而不言。他只得依依不舍地返身走出庙门,到湖边漫步。此时,有个老翁看见他那副忧愁的样子,就问道:“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呢?”
孩子的作业也是第二天早上到校后才做。我们决定献出自己的一点爱心,教友们知道情况后积极捐款,几名男教友主动报名,在会长的带领下为他接上线,安上了电灯。天主的爱通过我们传给了教外人。
第二天我去给老夫人送报纸,我又能坦然面对老夫人给予我的亲切温和的微笑并且也能回她一个微笑了。她为送报纸的事谢过我之后说:“我有点东西给你。”原来是一袋饼干。我谢了她。
第二天,取出两个银钱交给店主说:请你小心看护他!不论余外花费多少,等我回来时,必要补还你。你以为这三个人(祭司、肋未人和善良的撒玛黎雅人)当中,谁是那个遇见强盗者的近人呢?”。
第二天晚上,他又听到有人敲门,这人非常高兴,以为是圣人。但开门一看,吓了一跳,原来不是圣人而是魔鬼。魔鬼说:“今晚我要在你家里作客。”这人当然不同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魔鬼赶走。
第二天《齐鲁晚报》再次登出捐款者有来自天主的儿女,看着十字架上的耶稣,我惭愧但我的心里得到一点安慰,并不是想得到社会的赞扬,而是感到做天主的儿女光荣,如若没有天主的爱,没有赵明忠神父的一席道理,也许我将一生得不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