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对教会是抵触的,她一听见父亲念经就能气得一头栽倒地上,不省人事,或躺在炕上说胡话,就像附了魔一样。我时常记起惊慌失措的父亲在家洒圣水,念玫瑰经。
我不解地问父亲:为什么昂着头的向日葵会颗粒无收呢?父亲呵呵地笑着说:傻孩子,向日葵头朝上,里面多余的雨露排不出去,很容易滋生细菌,所以它会霉烂掉,你是好心帮了倒忙。
3年前,我和父亲一起旅游。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一个山间小镇,走进一家小吃店吃饭。店里人挺多。我们看到其中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年轻的母亲。她打扮得很利索,抱着孩子,身边还有个包。
夏初的一天,我在清理父亲的遗物时,无意间发现了一串既熟悉又陌生的念珠,望着这串陈旧别致的念珠,我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上世纪70年代初那段难忘的日子里。那时我已上小学一年级了,记得当时的教会活动还不自由。
另悉,为丰富教友的信仰生活,与社会同行,第三届文化节开幕正值6月16日父亲节之际,高虎庆神父代表教区神长向父亲们致以亲切的问候,并向所有的父亲赠送了小礼物——圣像。
他这样做给我们启示了,天主不是人触碰不到的、高高在上给我们说话的主人;相反,他是一个充满爱的父亲,亲近我们,探访我们的家庭,他愿意拯救和释放我们,治愈我们,使我们脱离各种神形的恶。
1959年,母亲嫁给了同样是“贫农”成分的父亲。当时父亲从师范毕业,分配到一所农村小学任教,母亲就随着从县城迁到了偏僻的山村,一呆就是4年,期间大哥、二哥相继出生。
那年,他的父亲得了一场重病,四处求医问药无效。这时,一个好心人劝他加入天主教,当他皈依以后,父亲的病就奇迹般地好了。
这个事成了她心中的头等大事,于是母亲和父亲商量后,动员全家老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建教堂。因为是在我们家的宅基地上,母亲只让别的教友出力没有让她们出钱。
令他最感动的一幕是看到一个父亲在人潮中高举他的儿子,让教宗降福孩子,并为此感到心满意足。教宗指出,这个父亲的举动仿佛在说:这是我的宝贝、我的未来、我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