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犹太人听了老师的话,就安慰那老师说:“那么你一定很伤心了,我来向你倾诉,你却不能向任何人倾诉。”那老师说:“我向天主倾诉呀!”“天主告诉你什么了?”“天主说,你有一个儿子,我也有一个儿子。”
到了90年代初期,我的一位邻居,一位老教友向我讲起了天主教,那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天主堂离自己太遥远了,而且社会上那么多歪曲历史事实的说教先入为主,对天主教产生了抵触情绪。
焦玉海(河北张家口)我呼吁从事文字福传的弟兄姊妹们,把目光投向那些缺乏活力的老堂区,尽管这实在是一个相当艰难的工作,但它关系着中华教会的前途和命运。
例如,在圣老楞佐的庆日,在罗马教会,他(圣奥斯定)宣讲时说:“他在那里担任执事;他在那里服务了基督的宝血圣爵;他在那里为基督的名字流下了自己的血。
朱家尖是座小教堂,1985年那儿的一位老教友向台湾的哥哥求助20万元,加上本地教友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很快建成了这个小堂。我对朱家尖教堂还有一桩特殊的感情。
主教探望老会长时同他八十六的老母亲切交谈、问寒问暖。
他对一些老堂区、老教友村出现的“高原现象”表示了担忧。
谢过老人后,我便步行朝着老人指示的方向走去。叔叔,您好,请问西里村是不是有教堂啊?中途的时候,我遇到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人,他右膝盖支在地下,正在低头修理着掉链子的摩托车。有啊,进了村子就是。
第三,西安郊外的鱼化寨老烟庄一所中学内。1995年9月,陕西天主神哲学院教迁到西安城外西南的鱼化寨老烟庄更宽敞的教学场所。这里原先是一所中学,教会购买了这个中学,把它改建成一座正式的神哲学院。
照这种逻辑,那中国政府在全球建立孔子学院推广中华文化,对别人面议,岂不同样是文化扩张?古人不是说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以后就不要再向洋人推介中华文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