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暑假结束了,我去给主教还书时,还向主教问了几个书上的问题,主教一一讲了他的理解。主教在我离开他的房间时,对我说:“你文化功底好,思路很清楚,好好念哲学。”
教父们认为所说的那些不同的意见,是为了穷人的日用粮开始祈祷的,但是在这个范围内,它在指引我们去凝视天上的父,是他喂养我们,是他在召唤流浪的天主的子民,天主亲自养育他们。
我难过的是我春节在家过年时,也没有去看望她,我总想,以后有时间了,去看望她……在大约一个月前,见到姑妈,是在家乡的教堂,有次举行弥撒,我送圣体时见到她,她头上披了一只黑色的帕子,跪在圣体栏杆的西边,我心里很感动
日日祈祷持续了将近两年,已数不清经过多少个九日,我们死期没有来到,病情却有明显的好转,我和老伴开始天天去广场锻炼,九日敬礼停止了,但是玫瑰经总和我每日相伴,直到今天。
几天后,我去医院办理相关的手续,在去医院的路上被一辆顺行的公交车挂倒,摔倒在马路上,左脸着地,眼眉被摔裂,鲜血直流,去医院将伤口缝合……真是祸不单行,天主,你是在惩罚我吗?
每当她去教堂,家属们问她时,她就大声说:去教堂。再问时,她就给她们讲去教堂干啥,去教堂的好处,夏去秋至,宝鸡南关教堂里多了一批又一批的慕道者。在李淑云的眼里到处都有宣讲的空间。
有时侯儿女会把她强拉上车,她便会很勉强的去呆上三两天,而那几天的时间,她总是手不离活儿,本来儿女们都不需要这些,可她却总是愿意这样做,即使被儿女们劝阻,她也不肯歇息。
默西亚时代是我们在将临期特别提醒自己去期待、去准备的日子,但在今天的福音读经里,我们看到若翰宣讲的讯息好像跟第一读经里的和平安祥的景象很不同。他提高嗓门在喊:「你们要悔改,因为天国近了!」
2005年的11月初,侄女接我到北京时对我说:“这里名胜很多,你没事就到各处去游玩。”可我最关心的是哪里有天主堂。当我得知王府井有天主堂时就乘公交车去寻找。
第一次和刘主教接触是在1983年,那时候我已经准备修道,记得是圣诞节前,本堂神父让我和另外一个教友去总堂取瞻礼单,要我顺便去见见主教,告诉他我准备修道,听听主教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