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生长在世代天主教的家庭,家乡是教友村,所以进堂、念经、望弥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那个年代接受的特殊教育,福传无从谈起。从“信德”上,我明白了,不单要救自己的灵魂,还要救其他人的灵魂。
深谈之后,得知她现在是宝鸡市桥南福传组组长,已福传百余人,为主寻觅羊群。她娇小的身躯蕴含着极大的能量,不断地为主作工。李阿姨的婆家是老教友家庭,丈夫的姑姑是一位修女。
在北京教区南堂,林国贞如实向傅主教诉说了深圳教会每次过大瞻礼请神父的困难,并把教友们盼望深圳能早日有一位常驻做弥撒和行圣事司铎的请求也告诉了傅主教。
第一次在外国专家的提问下对答如流;毫不胆怯地做示范动作,给爱尔兰康复专家欧康娜教授(信仰天主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我毕业后得到在武汉同济医院康复中心南登昆教授和欧康娜教授的免费进修作了铺垫。
有几位老修女还在七宝修女院、南张安老院等处发挥余热,为教区的圣召培育及老年人服务奉献力量(老年修女的名单见附二)。上海教区于1985年恢复了教区的修女院,以圣母献堂修女会命名。
在宣武门购置“北京会院”即今北京南堂前身,并且有200人领洗入教,不少为朝廷高官,其中最有名的当推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徐光启,著名学者、工部都水司郎中李之藻,监察御史杨廷筠。
去年圣诞节,医院经过慎重考虑,宣布了种种限制性措施后,允许他平安夜回北京宣武门教堂(南堂),他高兴极了,许久都没有见到他如此兴奋了。住院期间,傅主教一直没有停止工作,并保持着与神长教友的联系。
他派兵马使国邵南布置喜车,挂上布帷,负责操办婚事。也许是国邵南劳累过度,困极而睡,忽梦见崔嘏和李续的女儿,这两个即将婚配的新人在一个大厅里,李续的女儿站在床西,崔嘏站在床东。
神父初来时,主日天周围五六个村来望弥撒的教友也就二三十个,而且教友们普遍信仰淡漠,教会知识缺乏。于是田神父自费给堂里的教友们人手送了一本《圣经》、一本《禧年之声》歌本,可是没有想到大多数教友不识字。
为了新中国1927年,何笑华出生于藁城城关镇北营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因为家庭贫困,他没有机会上过一天的学,从小便帮着家里干活,养活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