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工作上的杂乱琐事,身体上的大小疾病,家庭中的破碎分裂;心:感情上的磕磕碰碰,内心中的煎熬挫败,心理上的无法自抑;灵:希望中的无助失望,精神上的受诱犯罪,信仰上的迫害压抑。
现在的我们就好像一个幼儿园放学等待家人来接的小孩子,不再彷徨、不再惧怕、不再无助,而且急切的热望和期盼——尔国临格。虽然回归父家的旅程还有不少未知数,但回家的路上有“来人”耶稣的引导和陪伴。
但天主是全能的主宰,他派遣了天使走进了我们的生活——一对教友夫妇在我们面对种种挑战迷茫不解的时候,他们给予了我们最大的鼓励和选择,当感情出现隔阂而无助的时候,他们一直默默鼓励我们去祈祷,走进天主,因为无论何时天主都不会放弃我们
我渴望,复活的耶稣可以拯救我脱离这极度的无助,可是,我仍然不想祈祷。那天神父讲道理的时候,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一个叫吉姆的教友,每天中午12点都到教堂,坐在教堂里两分钟后离开。
我们在本性的层面,感到软弱无助,要面对的问题又往往大于我们的能力,我们需要来自天上的智慧。
这种孤独感很深,有时让我觉得很无助。如果我想借着打电话或会友来解除这种孤独,它不但不缓解,反而会更加深。我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只是经常会有这样的感觉。
就在金邦尼感到无助之际,巴尔纳波枢机阅读了他的苏丹之行报告书,建议他创办自己的传教修会。
面对妻子的无助感,面对生活的重担,面对自己内心的仇恨,田连恩生活一片黑暗:妻子由于苦闷,一顿喝一斤白酒来麻醉自己。田连恩回忆说。是仇恨夺走了他们的平安,是仇恨毁掉了他们的幸福,是仇恨影响了他们的健康。
可怜无助的苏百勤神父与同被关押在那里劳改的神父、修士们就是在这样的人间炼狱中度过整整了15年,大多数人没能坚持到释放就在痛苦和绝望中逝去了。1969年,苏神父被释放回老家黄花港继续劳改。
然而,面对十字架上和圣龛中的耶稣,脑海里映现出主教的音容笑貌及无助的教区弟兄们,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不由得哽咽起来,泪水顺颊而下……最后竟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