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有着太多的感性空间,朝圣的旅程,难道不就是我们寻求天主的旅程吗?
可惜,太多的人都离不开贪情,那么深陷痛苦也就真的成了咎由自取。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世界上总会有比你更富贵、更荣耀、更风光、处境更优越、名声更显赫的人物,好多状况是我们永远也无法比的。
记得有一年的若瑟月,每晚念“大圣若瑟,求你为我等罪人,转求天主,我愿早死升天,因为世上危险太多,害怕犯罪……”念了几天,有一位嫂子发言了,“你们再念这经我就不来了,我不想死,我的孩子那么小,我一死孩子没娘了
当初大儿子进神学院,家里没想太多,大儿子走,家里还有小儿子。可他们把将来给小儿子结婚用的房子盖好了的时候,小儿子也提出要去做神父。他们一时懵了,可他们还是没挡着,同意了小儿子的请求。
他的眼睛不好,所以吃饭的时候我们就会给他围上围腰,说他像小孩子一样,他也毫不在意地向我们笑……我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即便给他做了另一样菜他也不会吃太多,还常推来推去让我们吃。这么高龄的老人竟如此谦下!
倒是我知道,保禄为传福音,受了太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受鞭打、忍饥受饿、翻船……保禄以百分之百的勇气说出了:我若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
格里高利圣歌吸收了当时地中海近东等地,如希腊、叙利亚、北非、古希伯来音乐的元素,形成了一种既庄严肃穆,又纯净大气的音乐,演唱者在演唱中一直平缓吟唱,没有太多节奏、音域的控制也很严格。
我认为非洲人民不需要太多言论,他们已经了解这个讯息,从他们欢迎教宗的欣喜之情就能知道。问:可以说教宗这次访问并不就此结束,因为教宗交给非洲主教们的劝谕是展望未来的?答:是的。
为了安全起见,对外一直保密,恐怕附近教友闻讯赶来,人数太多招惹麻烦,只将这一信息告知离此七八里地的尧都村比较“可靠”的教友。
我心里暗自欢喜,很想告诉他们,其实就是没有甚么太多和太大的分别。然后,我会告诉他们:「相同的比不同的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