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自己也经历了安息——当耶稣在十字架上受难后,被安葬在墓穴中。
找到了这个为贫困的病人提供休养的场所后,仅仅一天时间,修女们就将二十多位最贫困、最痛苦的人安顿了下来。
这次出国讨钱,成绩相当不错……将来你们当神父,当主教了,为了教会的事业,也会当高级乞丐的……”原来主教为了在上海光启社印弥撒经书与日课,印他翻译的耶路撒冷版本新约圣经等书籍,去瑞士募捐了。
一张是她晚年的画像,,貌美不减当年,倒是格外显得雍容华贵,高挑的身材着里三层外三层,满身镶嵌的薄薄的玲珑剔透的丽莎,珠光宝器,头戴凤冠霞帔,外加一件大氅,微笑着美极了,站在美轮美奂的大厅内。
准备活动一开始我们就进去参加彩排,我被安排在中间某两处。同学们羡慕地看着我,院长高兴地时而嘱咐几句,他一般不进来陪拜苦路,而是在外面等待,但是这一次他也进来了。
使用机械臂钻洞研究过程中,考古学家利用安装在机械臂上的远程遥控摄像机对耶路撒冷的一座塔式建筑的地下进行探测,最后发现了一些年代可追溯到1世纪的骨瓮。
上午十点朝圣团参加新教宗的周三公开接见活动,天津的朝圣团被安排在圣伯多禄大殿的台阶之上,教宗的身边,即所谓的元首席,零距离的觐见教宗接受祝福,还有几位教友兴奋地上去亲权、握手。
1926年中国有6位主教,由教宗亲自主持祝圣典礼,雷明远神父和6位中国留学生被特意安排在贵宾席第一排就座。在主教赐福时,雷明远神父跪在河北宣化代牧区主教赵怀义面前,喜极落泪。
只有天主知道把我们引向“安全港”的航程。教宗本笃十六世向马耳他人说的这番话,就是公元60年的那个冬天保禄和他的伙伴们遭地中海风浪颠簸,面临沉船危险和没有得救的希望时所经验过的。
吃完午饭,同行的来自香港的林姐问我下午安排到哪里探望麻风病人,我张大了嘴巴:“没有安排去麻风村啊!只听神父说要去看望一修女。”旁边的陈姐听了笑着说:“你傻呀!就是去麻风村!修女就住在麻风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