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同样曾在意大利留学的神父,先在自己所在的团体和微信群里发起了捐款呼吁,而修女是受神父的感染,也立即加入了筹集善款的队伍当中。
正当我思索这事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位教外朋友杨小领兄弟微信转来的3000元钱,一下子项目资金由不足变为有余了!”
李神父说,因为疫情双暂停,堂区利用微信群和教友保持联系,同时也尽力提供些指导。吉林神学院院长钱利神父说,修院所在区域就有疫情,第一次感受到疫情就在身边。目前修院还好,生活受到一些影响。
当教友微笑着向来到教堂的外国朋友说句:“welcometoourcathlicchurch!”时,基督慈爱的光辉把中国教友和各国朋友的笑容融合在一起。
父亲李崇发,圣名安多尼,幼年丧母,成家后继母又去世,在抚养自己子女的同时,还要照顾年幼的弟弟妹妹。父亲是个大孝子,对祖父关怀备至,祖父晚年一直陪在身旁。
63岁的余兴植主教,表现得开朗喜悦,在访问中描述他写信给教宗的过程,与帕罗林枢机(Parolin)谈话、副手安杰洛‧贝昭主教(AngeloBecciu)、菲洛尼枢机(Filoni),以及最后与教宗本人见面
’她便转身用希伯来话对他说:‘辣步尼!’就是说‘师傅’(若20:16)。
隆巴尔迪神父也谈到在14处苦路中举十字架的人员,他说第一处和最后一处是教宗的罗马教区代理主教瓦利尼枢机;第二和第三处是两个家庭,一个意大利家庭,一个印度家庭;第四和第五处是陪伴病人进行朝圣活动的意大利义工组织的成员
嗓子变哑了,人变瘦了,但他每天都是喜乐的,在教堂服务的70多岁的梁阿姨(家在北京,但他不顾儿女的担心,常年在教堂服务)流着眼泪说:神父累啊、神父可怜啊,此时我理解了为什么神父在离开北京南堂,离开深圳圣安多尼堂时
他临刑前在革责玛尼山园祈祷说:“父啊,如有可能,请让这杯离开我吧!但不要照我的意思,而照你的意思”。(玛26:39)而天主父的圣意是让自己的圣子代我们卑污罪人赎罪,让“基督必先受苦,才进入他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