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撒当中,王神父和我们一起分享了当日的福音,让我们仿佛回到了两千多年前,亲临当时的场景,亲眼看见主耶稣出自爱心为门徒洗脚服务,亲耳聆听主耶稣为了爱而自我牺牲祭献天主,并把自己的体、血作为人的饮食的那发自肺腑的临别留言
李少芸教友还表示:“黄神父是办事认真的人,所以在他的领导下新建的这座圣堂,每个细节都力求极致完美,比如堂里的十四处苦路像、祭台上方的圣家像及堂门上方高3.6米的耶稣像、圣堂外埕的法蒂玛态像都是从泰国进口
匝凯绽放生命精彩的突变,显而易见与那株奇诡的野桑树相关联,因为他人生的颠倒反转,使他这个人变废为宝,化害为利的全过程,仅发生在这株树的一上一下之间。这在当时来说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一路上,伴随着玫瑰经的诵祷声和嘹亮的圣歌声,经过16个小时的旅程,我们顺利抵达佘山。
他选择相遇和信赖的道路,於是他站起身,跑向耶稣的坟墓,之後满怀惊讶地从那里回来(参阅:12节)。这是伯多禄复活的缘起,他的心灵就此复苏。
阔别十八载,离开故乡的时候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黄毛小丫头,而今返回故里时却早已是一个大女孩,其间的情愫又怎能以片言只语形容得出!踏入朔州市,就仿佛一脚踏入了十八年前的梦。
从佘山下来,在山脚休息的片刻,我给远在故乡的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跟随“教友之家”的朋友们在上海佘山朝圣,在山顶的进教之佑圣母大殿办了告解,领了圣体。
我在大陆教会所接触的地方主要是佘山修院,那儿的气氛还是很好的,神父、老师有十几人,非常团结。修士们的学习情绪也是很高的,上课学习很认真,他们的哲学神学水平也不错。他们有很好的图书馆。
一个来自莱比锡的圣多默教堂合唱团(德国作曲家巴赫的故乡教会)在场演奏。为福音的缘故而被消耗,使自己「成为所有人的一切,坚持不懈」,以及「在我们的分歧中团结,迈向大公性的团结。
他们虔诚地保持了自己的信仰,贫困而坚强地维护了自己的圣堂,热情地敬礼着盛撒玫瑰花雨的圣女小德肋撒。1966年十年动乱期间,他们堂顶的十字架被扑倒,他们把伤心的眼泪流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