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里,我们回归理性和信仰,在那里,任何不幸不会降临于我的生命,没有任何屈辱和灾病——请留下我的双眼,是自然无法平复的。
从死神手中抢下的婴儿2001年5月13日,乌达爱心敬老院收留了一个弃婴,是个男孩儿,大家给他起名叫玛加利诺,他患有巨结肠病,无法大便,只能靠人工排便,肚子鼓胀得像青蛙,使劲儿地哭。
假如它们的对立体及母体目前无法被人类所发现及确定,那并不等于它们不存在,而只能说它们还未被发现及被确定罢了。这些有生命或无生命的两极对立事物有:左右、男女、人、光、能量、水、甜……等等。
记忆像一条奔流的河,一点一滴地流逝,这种思念的堆积便越来越厚重,在实在不能承担这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的时候,我提起笔来,写下了下面的话。祖母很有预见性,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说过,敏将来一定可以做神父。
今天在过他逝世十周年的今天,我实无法告慰于他。其实,出一本书,批准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筹集一笔资金,就为此我才求助外援,在台出版,不可讳言,此书读者面小,印数不高,成本必然昂贵,何来稿费?(未完待续)
有这种想法的人也未免太自负了,因为天主圣神有他的自由,他要在什么时候兴起什么运动,我们是无法先天知道的,因为某一个时候有着一些新的因素产生,就肯定它一定不是来自天主圣神。这是对于三个困难的消极回答。
我们哭泣没有人,没有生命来温暖我们的生命,却忘了我们自己本身也是生命,我们不付出,也没有生命愿意无私地付出,爱在人世的失去,和纷扰的一切早已让我们在物欲之中看不清生命存在的意义,在这一矛盾无法自解和恶性循环中
作为主流学校的圣约瑟书院,受到外国学生名额限制,无法考虑他们的要求。现在有了圣约瑟国际学校,就为殷切想到新加坡来读书的学生,打开了一扇方便之门。《联合早报》
几个月后,大儿子也突感不适,而医检报告更是让人无法接受的噩耗:肝癌,急需手术治疗!老两口还没有从失去小儿子的悲痛中完全恢复过来,现在又面临着要失去另一个儿子的考验。
亚当和夏娃的罪世世代代相传,这种原罪,人类无法自救,只有忏悔。 是不是因为这种悲悯,以及内心中由此而生的人性的光辉构成了信仰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