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人中,除了我是教友外,那4位同学都是教外人,并且是第一次去教堂,因此,他们的心情显得比我更激动。到了堂里,只见里面已经跪满了正在祈祷的教友。
义堂村教堂在石家庄市义堂村一个偏僻的胡同里,仅有几间平房和一个不太大的院子,是以前石家庄备修院所在地,每逢瞻礼、主日,附近的教友都会来到这里热心祈祷参与弥撒。
志愿者拿出团体的专刊,向病人介绍教堂、信仰及团体概况,并告诉病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可拨打专刊上电话,我们会尽力提供帮助。
冬天的夜晚寒气袭人,因我家距教堂较远,我们打算骑自行车去,但女儿担心弥撒结束后已是深夜时分,加上住处比较偏僻,恐怕回家走夜路遇上坏人,坚持让我们打车去。但我们想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遂坚持骑自行车去了。
各位老师,各位专家,各位天主教界的各位朋友,感谢大家参加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基督教研究中心和河北信德文化研究所共同主办的这次纪念正定教堂惨案80周年的活动。
2000年前后,他在宜昌城区教堂附近做生意,听闻天主的名,心有所往,常到教堂听神父讲道,从此信仰的种子在心中萌发。期间,研读圣经,常有所得。但他是个理性的人,这些年时断时续地在信与不信间摇摆。
雪使大地沉睡,冰使水流安歇,在那平常的屋子的衬托下,教堂异常惹人注目——高耸而又色彩鲜明。这一切是大家的奉献,是大家的辛劳,朴实的人儿,宁可自己住在平常的屋子里却要为主建一座华宫。
我在各个教堂,都曾见过一些精神异常的人,教会为他们打开大门,却有时候难以提供任何帮助,但我们是否能够做些什么?有好几次我试图想做些什么,最后都疲惫不堪知难而退。
早上8点教友陆续来到教堂,教堂院内彩旗飞舞,欢乐的鼓声环绕在教堂的四周。在悦耳的进堂咏中,辅祭手提香炉、高举十字架,大家紧随其后,缓缓地进入圣堂。
自1月23日我们杭州天主堂因疫情而暂时向公众关闭,并停止举行集体弥撒圣祭,至今已有整整十五天时间,你们也已有两个主日没有来教堂参与弥撒,明天主日一定也不能来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