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美国本地堂区就在我家附近,英语沟通也不是问题,而去华人堂区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我和朱慧还是喜欢并选择去华人堂区团体,因为我们有机会与华人兄弟姊妹一起学习要理、一起分享圣经等等。
2012年年初,瑞典驻华大使馆文化参赞艾娃女士陪同瑞典作家马丁·韦德马克到我家做客,共同商量一件事:作为瑞典作家的马丁和作为中国作家的我,各写一个题材一样或主题、道具一样的故事,然后合成一本书
我希望到我家的神父和修女都能用到我织的床单。母亲织布很有特色,她可以将很大的双囍织在床单上,因此附近村上的人都喜欢她织的床单。她的灯终夜不灭。她手拿捻线竿,手把纺线车。
每次假期,我从上海回到家乡度假,他都会来我家看望我,和我探讨圣教会的道理。我也会买几本上海光启社出版的教会圣书送他。他如饥似渴,读了又读,不是很清楚的地方,就和我讨论,有时,一直讨论到深夜。
姥姥家离我家隔着一道街,对于一个在姥姥家长大的孩子,旁边的戏院、五金厂、印刷厂都是我们玩耍的好地方,但是那座教堂却从未进去过。
但突然间,在毫无意识、全无计划的情况下,我从这条街的街头走到街尾,然后停驻在我家的门前。
大部分时间他们来我家吃中餐,我们煮的任何中国菜式,他们都觉得好吃,虽然他们胃口不大,吃得不多,但让我们很有成就感。吉姆喜欢吃中餐,他说自己在韩国三年,从来没有喜欢过泡菜。
一阵热聊之后,学生对王学美说:欢迎常去我家做客。回家之后,这位学生便和她的哥哥说:王老师还信教呢。咱们家也信过教,不知道咱们有没有领洗。哥哥回答。
然而有一段时间岳玛丽非常不快乐,她说:当时我家店铺的生意很好,但不知怎么的就是心烦。
有一次我问娘最远去过什么地方,娘想了想说是去过十字山朝圣(十字山是我们周至教区的一个朝圣地,离我家大约50公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