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领洗顾虑,皈依基督全家团聚后,传道员们就劝刘竹英领洗,但她说:我进教堂可以,但我不敢领洗,我怕得罪了我家的神仙,然后又降灾给我们家。施书军说:天主就是最大的真神,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们的老会长,在我刚修道那几年,他只要见我回去,他就主动去我家和我坐一坐,并鼓励我好好修道,就连我走在大街上教外的老人们知道我是修道的,也来鼓励我,跟我说这条路很苦不容易,要好好修!
先到我家坐坐吧。邻居热心地说。他推辞道:不了,媳妇马上就回来。等邻居走后,他轻轻地对着门哀求:亲爱的,求求你开开门,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
我希望到我家的神父和修女都能用到我织的床单。母亲织布很有特色,她可以将很大的双囍织在床单上,因此附近村上的人都喜欢她织的床单。她的灯终夜不灭。她手拿捻线竿,手把纺线车。
2012年年初,瑞典驻华大使馆文化参赞艾娃女士陪同瑞典作家马丁·韦德马克到我家做客,共同商量一件事:作为瑞典作家的马丁和作为中国作家的我,各写一个题材一样或主题、道具一样的故事,然后合成一本书
虽然美国本地堂区就在我家附近,英语沟通也不是问题,而去华人堂区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我和朱慧还是喜欢并选择去华人堂区团体,因为我们有机会与华人兄弟姊妹一起学习要理、一起分享圣经等等。
幸运的是我家没有人员伤亡。
我们在采访他时,他也内疚地说:“我家还有几个亲人没有奉教,我还得努力呀!”
姥姥家离我家隔着一道街,对于一个在姥姥家长大的孩子,旁边的戏院、五金厂、印刷厂都是我们玩耍的好地方,但是那座教堂却从未进去过。
每次假期,我从上海回到家乡度假,他都会来我家看望我,和我探讨圣教会的道理。我也会买几本上海光启社出版的教会圣书送他。他如饥似渴,读了又读,不是很清楚的地方,就和我讨论,有时,一直讨论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