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神父对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理解,我又问了一遍,他才明白了,想了想说:修会举办活动一般都会提前征得我的同意,但我没有不同意的时候。而且大家更多的时候是合作,比如近期就要一起组织献主节的合唱活动。
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一位老师给了他一个选择,要么降班,要么加入生态学会(EcoClub)。
到堂区后,天气骤然变得很冷,我的咳嗽也越发严重起来了,加上同去的神父也偶染微恙,教友们相继四次送来近20盒的药,回来的时候还剩下一袋药。圣周五那天,教友们又送来各种水果。
遵义杨柳街天主教堂:曾被乌龙的遵义会议地点最早的时候,遵义会议会址一度被认为是在杨柳街的天主教堂内。
耶稣讲这话的时候,是在耶路撒冷的橄榄山上,吾主的受难在那里即将开始。
别看王叔退休后就为教会工作,但他年轻的时候对信仰并不热衷,天天为世俗和肉身忙碌,远离天主,因为这没少让他热心的母亲操心。
确实,作为人,司铎也有心灵痛苦、感到寂寞孤独的时候,有苦无处可诉的时候。
3.三年后,现在正是反省、学习、成长并让我们以个人身分和团体身分有所改变的时候: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时刻,让我们能预备“主的日子”。
许多时候,我们都会惊奇,“好人”怎么会也去作恶呢?甚至那些在崇高地位和神圣职务上的人,比一般的“坏人”做的恶却更大呢?
为了弥补我灵魂上的缺陷,在我15岁的时候,母亲把我带进了伦敦的一个教堂。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懂得了当一个人在性格上出现了缺陷的时候,最好的医治办法就是在信仰里寻求灵魂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