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几天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去老人院服务,这样也许会减轻良心的负罪感。那时的我刚刚接触教会,我也很喜欢老人,没有和家人商量,我打点行李就去了河间养老院。
1860年4月12日,六位圣嘉诺撒玛大肋纳的追随者抵港传教,初期开办贫民学校及免费所,并透过育婴院收留孤儿。十九世纪末起,修女相继在澳门、中国内地和印度等亚洲地区服务。
信德网讯在本堂刘永斌神父大力支持和刘哲神父具体指导下,7月3日,在北京南堂东院成立了一个新的福传机构“慕道中心”,同时举行了隆重的揭牌仪式。
宗座圣赦院以教宗本笃十六世的名义颁赐全大赦,凡是在伽肋斯纠圣年当中前往阿布鲁佐和莫莉塞各个教区这位教宗的圣髑前祈祷的信友,都能得到全大赦。
至于圣公会皈依天主教的修生,莱瓦达枢机主教向新闻界说:“即使特别主教区将来也可能设立自己的修院,好让他们在圣公会遗产内接收特殊需要的培育,未来特别主教区的修生将和天主教修生一同接受培训”。
前一个10年我们的精力主要集中在落实政策,开放或新建教堂,恢复修院,培养神父和修女。后来出现了一些纷争,影响了教会的发展。我们没有把握住这个大好机会(不可否认,基督新教抓住了这个机会)。
凡在这种教区内有意晋升司铎者,必须在当地天主教修院与其他天主教修生接受同样的培育。教区首长在圣座批准下,得以成立新的修会和使徒生活团体。
随后,大家带着无限的恩泽,奔赴亚西西圣五伤方济各圣堂及会院、圣母玛利亚天使大教堂及“堂中堂”。小小圣堂内祈祷得全大赦。到佛罗伦萨圣母百花大教堂,宏伟壮观。
在主教去世的前三天,在教堂门口碰到主教,他正迈着他那几乎都不抬脚的“小步”,要去看一看老高神父和老张神父,当时我真想哭,老人家连脚都抬不起来了,眼睛都肿了,还这么……在主教去世的前一天,他还迈着同样的步伐来到我们修院。
今年暑假,我回到了自己阔别多年的“圣若瑟残婴院”,在那里我又看到了昔日熟悉的面孔,和我珍爱的孩子们。宝乐和永杰就是其中的两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