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仰的光照下,我们看到:每个人都是一位高贵的灵魂,都是天父的肖像。由于罪恶,人的生命被“毁容”了;我们不仅自己生活在被罪恶污染的形象中,也以罪恶的眼镜,常常看到别人生命中的缺点和污点。
他是一位高官显宦,但也悲伤流涕作为他友谊最后伤感的表示……”上海徐家汇光启公园内,徐光启墓园的雕像。陈玉宇摄如今,这对异国友人已离世数百年,但两人的友谊和文化交流互动,仍为中欧珍视和延续。
宗15:1-2,22-29;咏67;2-8;默21:10-23;若14:23-29在主耶稣复活的光照下,我们基督徒每天站在生命的最后结局,以“复活的视角”,善度今天的福音生活。
在“永生”的光照下,我们就会发现,今天的生活,无论是顺利的,还是艰难的;无论是柔和的,还是生硬的;无论是辉煌的,还是平凡的……都有永生价值、有永生意义、都是我们跟随主耶稣,迈向永生的天赐良机。
这一改变的结果,造成显贵官吏多喜欢和我们往来,而不太容易和僧人交往,不但南京如此,中国其它各地也莫不如此[利玛窦,《利玛窦全集》第四册(台北:光启、辅仁联合发行,1986初版),203页。]。
关于教区机构,同样需要改革,比如光启社,要增加专业人才,以后条件成熟可以设立研究机构,让光启社发挥它研究与出版的作用;还有佘山修院,由于现在圣召短缺,修院修士人数不多,在这种情况下,为了利用修院比较丰富的教学资源
19世纪古巴革命党创始人、民族英雄何塞·马蒂领导古巴革命时期,他的队伍中就有许多虔诚的宗教信徒;在1953年古巴革命青年反对巴蒂斯塔政权法西斯统治的七·二六运动、1957年卡斯特罗领导的三
近期统战部会议上提出宗教工作要「中国化」,以你的分析,这样对中国天主教发展有何影响呢?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远足?我们曾讲过,朝圣是个象征性行为,是对皈依之决定的具体表现。而作为一种表现,它是必须的。也许正是因为看到人对表现的需要,天主(耶稣、圣母)才会在特定的地点和时间里显现吧。
最后他说:我们经常接受这样的教育:宗教是迷信,是古代科学不发达的产物,随着科学的发展,宗教也就自然消失了,你有何看法?我说: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科学越发达的国家,宗教也越发达,如欧美天主教是多么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