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你走了,带着我对你无尽的思念走了。你不会丢下我这个学生吧?相信你一定还在时时引领着我。同时,我也天天为你祈祷,愿天主保佑,使我们将来欢聚在永福的天乡。
与这位同学的交结不同之处在于,我们在上本科时曾经探讨过信仰,她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我们曾在操场上走了好几圈,但我还是没能说服她信仰天主——那位身为原始与终末的造物主。
记得有一次,老公晚上下班来市里看我们,本以为他会留下来陪陪孩子,谁知晚上八点他又走了,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媳妇儿,我知道你累,你再坚持坚持。
他当时觉得没事,就把司机给放走了,等回到了家觉得脚不得劲了,经医院检查,右脚裸骨骨折。他整整坐了三个月,工作的事、家里的事就全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受累不说,天天还生气。
眼看日子越来越好,他却走了……大孙女怀孕6个月了。他整天盼着抱外孙,如今闺女快生了,他却闭了眼……郭大娘哭起来,满头银丝颤抖。
抱娃的人一边接过孩子,一边心存感激地说几句顺情话,老爷则转身走了,好像这事根本就没有发生。
少了记忆的基督徒不是真的基督徒:他只是个走了一半路的基督徒,是被当下所禁锢的人。他不懂得视自己的历史为珍宝,不懂得把它当作救恩史来阅读、来生活。
但我家几代人都是长寿,奶奶90岁时,不痛不痒地在一个夜里走了。
陈主教在完成四天行程后说,因为上次的经验,刚起步的时候觉得非常轻松,可走了半天路后就有些走不动,慢慢地越来越体会到举步维艰,真想停下来。
然而,他神奇地得到面包和水的滋养,重新获得了力量,走了四十天四十夜的路,抵达曷勒布山。天主在圣山对厄里亚的显现并没有彰显威能,而好似一股微风拂面。就这样,厄里亚藉着他的脆弱真实地体验了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