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落落的几只船停泊在岸边,星星点点的灯光辉映在江面,朦胧飘渺,如梦如幻,有几分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意境……清风徐来,任思绪随风远去漫游,爸爸离开我已经整整十五年了,时间过得很快,那时候,我都不敢想象,
或许是耶稣给予我的情感方面的敏感细胞较常人更为多些,以至于我会常常感动于在他人看来不值一提的事件当中,也或许耶稣对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因为他给予了每个人所需要的事物,但却独独偏爱了我,赐给了我一双可以发现爱的眼睛
我绝望了,有些崩溃。在回家的路上,我去了教堂,找到神父说明了情况,领了圣体,艰难地回到了家中。我想这是天主看我太累了,让我歇歇吧。说起这份工作,工资不多,倒也不很紧张。
下午微暗的光线掀起的波澜,在刚刚读到的圣书的一节。我注视她隆起的腹部,亚当的背命的脖子涌出洪水,亚巴郎睡在混乱的村庄,半夜里醒来,雅各伯愤怒地与天使角力,要拿出勇气,祖先的血在我体内发亮。
新约时代,每个福传者都被冠以先知雅号,而天主在教会内所设立的,第一是宗徒,第二是先知(格前12:28),我没有理由不珍惜这一接近宗徒的职称。若硬把天主圣三割裂开来,我感受圣神较圣父圣子要深。
“那是在一个夏日的晚上,我从卢汉的几位亲戚那里回来,半夜时我经过广场,看到一个男青年紧抓住栅栏,手上拿着一枝玫瑰花。我走近他并问他有什么事。那人告诉我,他女儿病的很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这样我们便会顺其自然地问下去:我是谁?我从何而来?来做什么?又向何而去?我是谁?我是古野,男性,已经四十岁。在单位是编辑,在父母跟前是儿子,在家里是丈夫,是父亲。那么接着要问,四十年以前的我又是谁呢?
我虽与尹玮玲和吉姆见面不多,但他们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说实在的,他们在我人生的一个小转折中,还起了促进作用呢!说到与他们相识,那还是1996年的事。
在堂里,我聆听天主的圣言,感受到了天主的慈爱,更令我高兴的是我光荣地加入到了读经员的行列。此后,我更加积极地参加堂里的活动。2001年7月,我走进了高考考场,接受人生中第一次巨大的考验。
在万州区人民医院做了直肠癌和乙状结肠管腺癌全切手术后,阵阵的坠胀剧痛让我倍感难受,躺在病床上,心里不断向天主祈祷:耶稣救我,耶稣救我!老婆、儿子、儿媳和邻近的教友们也在病床前为我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