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教宗的任务并非急于改革,毕竟在许多议题上众人的意见仍然分歧不一,例如神职人员独身的规定、女性在教会里的角色、看待性的规范(例如同性恋、堕胎等问题)、对待其它基督教派与宗教的方式等等。
即男性———充满活力的父性。女性———特有的母性。为了能够以一个男性、女性的身份在现世过一个独身生活,所以需要在内心有一个私有的空间,不让别人介入此内,为的是更好地面对自己、认识自己、接纳自己。
的确,只有超性的爱德,就如从耶稣圣心所涌出的始终新鲜的爱德,才足以解释数世纪以来男女修会团体和其它方式的献身生活之所以旺盛的奇迹。
从爱的角度来看,我们既死于自我,活于基督,度超性的生命,就和主结合为不可分的一位。
感恩祭的神圣性更展现于生活中。这是因为自己每天都能如此奉献自己于所爱的人,所服务的人,所遇到的人,甚至所仇恨的人。基督成了滋养我的血肉,而我也成为滋养别人的精神食粮和饮品!
因此,和耶稣在一起生活不只在聆听他的训诲教导,更在认识他个人,也就是他的人性和天主性,他的奥迹,他的美。可是如果我们离他远远的,怎能认识他呢?”
余祖亮正是这样爱着这六百名弃婴,他以自己的怜悯、奉献和劳动,昭示了人的高贵、尊严和超越性。我想,这也许就是余祖亮的故事给我们的最大启示吧。傅铎摘自《我的梦想在燃烧》(余杰著)有删节
历史证明」有一限度,一方面我们没有「照片」为证,另一方面复活的生命进入一个完全崭新的存在境界,不再受制于历史的时空(有如种籽在土里「死了」却长出全新样貌的树木来),所以超出「历史查证」的范围,进入精神、超性的领域
(19节)本身即指由于保禄的劝勉所得到的超性的生命。费肋孟归化后表现了非凡的信德与爱德,他竟允许自己的家,作为信徒们聚会的祈祷所。
受难前夕耶稣在山园中向天父祈祷时,他痛苦得汗血并流,因为凭他的天主性,早就预见到他要受的忧苦,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而且要直到世界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