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我应该称娘为姨妈,但在情感上、从心里头、在骨子里我更喜欢叫娘,因为人跟自己的娘有更深的感情和难以割舍的情怀。
此时,我也在不断地问自己,我是否已做好了准备?
曾经的你是快乐的,因为你知道奉献与牺牲的价值所在,我不知道最近的你是否快乐,看着你一次次地伤害自己,我的内心有多么的痛,我一次次地想,生命为你付出着,而你为什么一次次地伤害着生命,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
在今年的复活节瞻礼上,当我用手扶在代子的肩头,接受神父圣水的洗礼时,不由得想起了两年前我领洗前后的一些事情……2003年的盛夏,横行肆虐的非典刚刚平息下去,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无情地击倒了我,将我推到了死亡的边缘
每当我看到有人想加入教会,心里总有一份说不出的滋味,这份苦楚在我心头已经隐藏了整整十五年,那是我阻止好朋友认识基督,靠近主耶稣的一件事实。
珍妮,一位来自爱尔兰的朝圣者,充满喜乐地述说了她的故事: 我是在襁褓中就领洗的教友。虽然我每主日去圣堂,但只是一种惯性的行为。我的先生是印度教徒。
我是美国人,叫道格比杰·尼福,圣名巴尔达撒,曾是被友好祝福的一名受益者。那年我不到二十岁,在美国的街头流浪。
从那时起我就渴望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能有一个为我撑起一把雨伞的人,这种渴望伴我走过了人生中的一个又一个驿站。
那天,我从地里干完活回来,真的是又累又饿,心想,不管母亲做了什么饭,我都会狼吞虎咽一顿。
我含着泪答应:“娘,我忘不了!”不久,天主就把她接走了。 我因受文革的冲击,心虽坚强,但肉身是软弱的。我背叛了天主30年,没有念过经,忘了娘的临终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