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个主日,父亲都会早早地去圣堂,就怕迟到而耽误了参与弥撒,这几年一直如此从未断过。平时更是经常督促我两位哥哥要念经,不要把天主给忘了。想想从前,每次满四规办神工都是在母亲连催带逼之下才勉强去的。
米兰教区规定,圣堂依然开门,可是不会举办任何聚会,并取消原订的所有活动;葬礼和婚礼可以如期举行,但是仅有近亲能参加。
比方说,信友们在圣堂里聚会时,一个戴著金戒指的人走进来,他立刻被奉为上宾,穷人则被摒弃一旁。这就是个金钱使人分裂的例子。「贪财之心使团体分裂,使教会分裂。」
最初,在梵蒂冈有一所埃塞俄比亚圣堂,后来又建了招待朝圣者的客栈,1919年本笃十五世将这所客栈改为公学。
“我们的圣堂处于关闭状态,就如学校、工厂、办公室、店铺和休闲场所那样。我们众人都看到一些自由受到限制,除了痛苦外,疫情有时在我们心中也引起疑虑、恐惧和迷惘。”
枢机引用教宗2018年在意大利莫尔费塔(Molfetta)牧灵访问时弥撒讲道中的一句话:“在每个堂区、每个圣堂都应该写上这句话:(信友)参与弥撒之后,他们不仅为自己生活,而也为他人而生活。”
为了提升他们的生活质量,堂区还在圣堂广场西南角修建了浴室,免费向最小兄弟开放。据不完全统计,2014年就餐者约5000人次,堂区投入经费一万余元。
在该地有一个奇特的习惯,因教友居住非常分散,本堂神父不是在圣堂里召集教友来望弥撒,而是教友们要求神父一家一户地送弥撒。神父一般情况下,每天都要做十几台弥撒,从一家到另一家,都是马车接送。
故此,我呼吁广大的神职弟兄,能够及时地唤醒信友的福传意识,把教友那份“盖圣堂、创产业、配硬件”的那份热情和勇敢逐渐地转移到福传的这个伟大的“阵营”里来。
整个工作程序就在他当时任职数学教师的一座天主教中学的小圣堂内进行,伴随他的当然少不了祈祷和深刻的内心反省。接着,作者便一点一滴地将有关每组读经的集注、解释、议评及主见一一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