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因为他还年轻,而是我深深的知道人的肉身离开了这个世界,归于尘土,在我们看来那个人死了,火化了,成了一堆灰土,生前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归于零了,可是,我明白他的灵魂在天主威严的宝座前要接受怎样的审判
例如,在圣老楞佐的庆日,在罗马教会,他(圣奥斯定)宣讲时说:“他在那里担任执事;他在那里服务了基督的宝血圣爵;他在那里为基督的名字流下了自己的血。
通过学习,连组员的文化水平也明显提高了,如只读过小学两年的葛爱娥,也会读圣经了,如洪丽君教友,只念了四年小学,读经已十分流畅。
我是2004年圣诞节在洪家楼教堂领洗进入教会的,领洗前,神父说大家需要找代父或代母,由他们带领今后的信仰生活,其实我那时已经内定了一个大姨做代母的,这位大姨是我进入教会的领路人,为人热情、信仰虔诚。
[page]北堂——西什库天主堂1693年(清康熙三十二年),康熙患疟疾,洪若翰和刘应二位神父建议他服用西药金鸡纳霜,结果康熙很快恢复了健康。
李连贵主教(沧州)侯主教是一位真正属于天主的人,有很高的灵修境界,他的行事为人、言行举止,对修生们影响很大。他在给修生们上课时曾经说过一句话,至今我还记忆犹新,你们应该有救灵神火。这句话一针见血。
2007年,黄花港堂区举行了一次大型避静活动,从此南台教友们的热火越燃越旺,在南台教堂正式落成后,王丽君更是抓住每一个机会向大家分享圣经,并且在南台堂区的高各庄、郭李庄、王庄子等各个聚会点带动教友们学圣经
最后只剩下了本堂张有执神父、我的母亲、李宏义老汉(罗马留过学因病未圣神父)和我的哥哥(智力低下的老好人,敢和工作组顶嘴)。宗教工作组一直搞到1965年底才告一段落。
不良的师范[郑瑞薇:<奉献生活使修道者更迈向成熟–修道生活与人格成熟的关系>,见::《信德学刊:当代圣召培育论坛–陶成与教育》(2011年),75-89页,第80-82页;李景熙
我们团契有一位李兄弟的家乡便在这里,他的家人已经准备好了丰富的午餐,我们吃完午饭,随后去了该村的教堂。半个城村是个教友广扬村,全村基本上都是教友,教堂主保为玫瑰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