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推广“信德”的人是我的大姐崔瑞琴。我在1999年初单位内退后进入教堂,开始度信仰生活。其实我是从小就领洗的教友,文革前也跟着妈妈参与弥撒念经,经过十年动乱,教堂关闭,信仰也变得淡漠。
记得一位姐妹这样评价自己:“天主要是用我做工具,我就会灵动起来,像春风中的枝条,吐露着生机和希望,如果他在某个时段没有用我这个工具,我就是一段枯干的木头。”她的这段话总是让我想起小的时候见过的木耳。
走出安宁的修会,踏入繁华的闹市,虽只有百米相隔,却让我感觉到进入了另一个天地。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自问:“我是谁?我要做什么?”
冥冥之中爱之神悄然把我呼唤,开启了我昏聩的心灵如同闪电,他给我智慧给我力量给我勇敢,引领催促逼迫我迅速把福音传。
不能再吻你的额头,到了再见的时候,我不得不说———你是对的。我的生活不过是一场梦,但是,如果希望已经飞走,无论在夜里或在白天;无论在幻想或在虚无中,那么,它是否会因此留下一些呢?
我于1934年8月27日出生于外教家庭。我万分感谢天主恩赐我认识他,获得如此崇高、美好的天主教信仰,并且拣选我作为他亲密的仆人,我要永永远远歌颂祂的仁慈与恩宠。
我母亲信天主教,我和两个姐姐理所当然地也随母亲皈依了天主。而我的父亲虽然没有奉教,但他却支持我们的信仰。我们的村子很小,而信天主教的人也只有母亲、两个姐姐和我。
很长时间了,不论春夏秋冬,他早起进堂出发前,都会沐浴更衣,以他的话说,我在祭台上为神父辅祭,面对天主,我的灵魂不够洁净,要先做到外在保持洁净。好一个诚于中形于外的表现。
“但是,你干了什么要我原谅呢?”皇帝问。“您不认识我,陛下。但是我认识您。我是您不共戴天的仇敌,我曾经发誓要向您复仇,因为在上一次的战争中,您杀死了我的兄弟,抢走了我的财产。
营地感言:通过这次生命的整合,我释放了很多,这九讲的内容里每一次分享,都碰触我的生命,特别是修复了我和爸爸、爷爷之间的关系的那道鸿沟,二十多年了,爷爷的严厉总是挥之不去,爸爸的身上也有爷爷的身影,我想逃离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