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天主的仁慈无所不能,它能解开每一个结,打破每一道使人分裂的围墙,消除仇恨和复仇的念头。来!耶稣就是和平之门。我们常常只是在门坎前停下脚步;我们没有勇气越过它,因为它要我们自我检讨。
十几岁的我目睹了这一事件,我想如果当时我能治病,伯父就不会去世,因此,我那时曾立志要做一名医生,到没有医生没有医院的地方去治病救人。
我是个修道人,一个人吃饱全家都饱,一向理性的我是不会忽略姐妹们的实际情况的,三岁的小孩都知道医院是个花钱的无底洞。从手术下来,不算手术费,一下子就花了两万多。
但一座野战医院也与一家普通的医院有区别。在一座野战医院里,人们必须非常灵活变通,有时也需要超乎常规地处理事情。在一座野战医院里,并没有常见的慢性病,而是事关生与死的情况。
直到2008年,父亲被查出肝硬化、肝腹水晚期,医院已经判了死刑,弟弟们很是痛心,觉得还没有尽孝,父亲就要走了,从内心不能接纳这个现实。当时我在张家口宣化,弟弟们在医院照顾父亲。
一年多之后,梁志忠受一位同学的邀请到一家医院重新干起了医生工作,毕竟医生才是他的专业。日子过得虽不富裕,但也够吃够用。
2011年,郭元璋的两条腿肿得厉害,无药可治,医院不收,养老院也不留了。许萍莉说:“当时我想,老人一生极其不易,我自己也有父母。”
母亲前后在不同的医院住过好几次,最后一次出院不久,病情开始加重,整个晚上都在痛苦地呕吐,几乎要将五脏六腑吐出来。
2011年夏至前后,妈妈心脏不好,整整一星期不能入睡,尤其晚上几乎是不合眼,我们送她去医院,她怎么也不去,就在家租了氧气瓶。
2011年夏至前后,妈妈心脏不好,整整一星期不能入睡,尤其晚上几乎是不合眼,我们送她去医院,她怎么也不去,就在家租了氧气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