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期我受了很多内心的折磨,因为我总是拿过去自由自在的生活与修院纪律的生活作比较。
天主说:在人所不能的,在天主是可能的(路18:27)我太累了。凡劳苦和负重担的,你们都到我跟前来,我要使你们安息。(玛11:28)没有人真正关心我。
在我的记忆中,从未见过父亲在我面前流泪。我理想中,也许他会在得知我平安降生的那刻流下眼泪,也许他会在我考上大学时流下眼泪。但我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他会流泪。
然而我是一只风筝,线断了,自由了,我却不知道会飘向何方……每天心灵所受到的触动,是握手于他并连接我心的那根线,线在,我在,他在,联系也在。
由于我在教会里所受的熏陶,我的口齿比较清晰,在学校里,我常常参加演讲比赛,有一次还担任毕业生致答词的代表,可是我从来不愿在庆祝母亲节的节目中担任重要的角色。
在对话环节他给我回复:老婆,我娶了你,如获至宝,原来我这么做让你如此伤心,以后我会努力改变。如获至宝四个字让我感到至深,天主所给的必大于我所求的,周末后他的改变超出了我的期待。
曾经的我,在团体内一直做着照顾老人和厨房的卑微的工作。有一天,我跟长上谈话,她谈到了去外面学习的问题,我也跟她很自然地谈论。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不知道天主教、基督新教,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和主相遇。
生长在教外家庭的我,幼时因病危而蒙受洗礼;九岁时又因居家拥挤搬进一基督徒住的四合院中,隔壁还住着四位修女,在她们的熏陶下开始了我的信仰生活:早晨,与她们同默想共扫地;晚上,带着她们讲的圣经故事进入梦乡。
我的家人基本没有宗教信仰,唯有我的姑姑信仰基督新教。她是一名护士,医护工作者中信教的人很多,顺理成章地,上主安排了我的姑姑成为了我信仰的领路人。大概是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放假从外地来到北京爷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