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歧视那些偷鸡摸狗、道德低落的游民时,是否也会检讨自己对他们的痛苦灾难漠然视之、不疼不痒,对他们的悲惨处境没有采取积极主动的救助措施,对他们改善生活方式没有创造良好的条件?
在刚正不阿中出死入生,将痛苦磨难化为冶炼生命的火炭,让死亡的威胁变成生活的见证。曾几何时,你可记否?
这些祈求都满是痛苦。万众在齐声呼求:求祢可怜我们吧!”教宗表明,“有时,耶稣的回应是即刻的,在其它的情况中却延后”。
他曾在自己的名著《忏悔录》中如此追述:“她为我的堕落,九年之中哭泣没有停止过,痛苦丝毫没有减轻过,直到我悔改以后才停止。她实在是外穿妇人衣服,内藏男性的信心,包着母亲的慈爱,显出基督的虔诚。
一个人只有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忍受并承担起不信的痛苦和强暴,并最终跨越它,直到在新的人生时期再次变得有生命力时,他的信德才能够成熟。”
有会士问道,教会此时的痛苦是什么,教宗答道,是“走回头路的诱惑”。教宗称这是一种“在思想上植入意识形态”,它不是一个普遍问题,而是有些国家内教会的特殊问题。
“我们几乎都是你们国家的儿女和受惠者:若没有在这里发展出的诗篇、文学、哲学和艺术,我们就无法了解人类存在的方方面面,也无法满足许多关于生命、爱情、痛苦和死亡的内心询问。”
我们肯定需要超越我们所看到的,并在祝圣过的面饼(圣体圣事)中、在基督奥体——教会——的脆弱人性中、在人类家庭的痛苦中,体会到贫穷基督的真实临在。
教宗的思绪转向病患在痛苦煎熬的道路上遇到的许多「爱德见证人」:这些人亲近病患,为他们的伤口敷上「安慰之油和希望的酒」。在疫情时期,这些见证人的临在更是重要,因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患者终日孤独寂寞。
圣多玛斯称忧闷是一种心灵的痛苦,好似触及身体的神经,在可能出现的危险或意想不到的益处面前唤起注意力。”对愿意履行善的人的情况则不同,在这种情况中,“忧闷是诱惑者想让我们退却的一个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