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任科莫主教科莱蒂(DiegoColetti)对杰诺韦塞的笔记和有关现象进行了初步审核后,授予这个堂区圣堂“至圣圣三慈悲”朝圣地的称号。
随着堂门缓缓打开,由十字架引领,在《诸圣祷文》的陪伴下,全体跨越圣门,进入圣堂,现场气氛神圣而庄严。主教在洗礼池旁,面对象征着新生与生命力的流动活水,举行了纪念洗礼仪式,祝圣圣水。
这是一座建于19世纪中叶的圣堂,每早在其中殿中央摆放的桌子上,都有着为市中心的无家可归者、难民、穷人供应的“早间咖啡”。
尽管司铎和会士多次吁请人们多加注意,但在学校和圣堂的院子里看到散落的塑料并不是罕见的事。污染造成破坏随意将塑胶材料丢在地上对环境造成严重影响。
上午9点,在修院圣堂举行毕业典礼。
2020年一场全世界的疫情浩劫突然爆发,圣堂门被关闭,对于一位把进堂成为习惯,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老人来说,是多么残酷。
我们不需要批评这些所谓的“罪人”,不需要强推他们前来圣堂参加教会的活动,只邀请他们为我们祈祷,为有急需的人祈祷。因为当“罪人”开始祈祷时,他们就已经选择“转向天主”了,他们的生命在祈祷中就会被更新了。
对此,我们提出几点要求:一、在晋铎、发愿、圣堂祝圣、圣堂主保等特殊日子,庆祝的中心应该是礼仪活动,应该从庆祝中更多体现对无限鸿恩上主的赞美和感恩,并更好展示基督及其奥迹。
2009年春节前,教会资金紧张到了极点,他和副会长林楚明、秘书长蔡常福联系,发挥各自优势,通过找省、市、区领导支持,从区财政中借出一千万元无息贷款,保证了圣堂建设的正常进度。
祝福病人 下午4时左右,一队队的志愿者推着成百上千的病人,他们有的坐在轮椅中,有的躺在病床上,从大桥的一侧浩浩荡荡地列队走向圣堂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