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话在我的心里埋下恐惧的种子。我知道自己的话一定得罪了天主,他绝对不会放过我。北方冬天的夜晚非常干燥。半夜我醒过来。摸到枕头上一片潮湿,脸上、脖子上都黏糊糊的,周围弥散着淡淡的腥味。
我喜欢介绍自己——我是基督徒,这种情结缘于一次经历。2004年秋季的一天,我下班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年迈的老妇,扛着一大包东西,很吃力地走着,忽然东西掉在地上。
在今年复活节前夕的弥撒中,我接受了最神圣最隆重的重生洗礼。这一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最光荣、最留恋和最难忘的日子。我当时的奉献的祷词是:爱我的天主圣父,我感谢你对我的召选之恩。
当我二十来岁时,父亲退休,我接替父亲的工作在煤矿上班,煤矿单位人杂,全国各地的人都有,所以环境也十分的混乱,教友很少,当时我已认识一位教外的男友,是他们家的老小,他的哥哥姐姐均已成家,我的父亲因他是外教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来跟随我!你说。你能让我官运亨通,平步青云吗?我说。你说:亲爱的朋友,首先,你应该明白你头上的官衔再大,是谁赋予你的?你的权力越大代表你的责任越重,你是否用你手中的权力使人们安居乐业?
父亲是一个很虔诚的人,他虔诚的形象总是让我感到主耶稣就在他的身边,时时刻刻陪伴着他,我却是一个不太听他话的人,以至于在我三十六岁时才蓦然回首接受洗礼,因为我的洗礼,儿子也很快接受洗礼成为天主的孩子。
我五、六岁时常被大人送到舅舅家给外婆做伴,领她在院子里转悠,扶她上炕,送她上厕所。那时,我的表弟妹还没有出生,二舅妈忙了地里忙家里,眼睛不好使的外婆有我做伴,如获至宝,倍加爱护。
还有一件事令我难忘,我那时已经修道了,我在上海给她打电话,她说:家里一切都好,感谢天主,热心祈祷,没事挂了。我说我还没有说话呢?这是公用电话,妈妈说:公家的钱,就不是钱吗?
常年期第二十一主日,弥撒中领圣体时,我照常在领圣体的队伍旁,帮神父照看是否有人因不懂礼仪而冒领圣体。一位似识非识的老太太向我深鞠躬,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是教友,就打手势让她向前走。
在就寝之前,主,请让我多多默想你的圣爱,静静地去反思。我感到羞愧、内疚,因为我对你缺少了最重要的一份忠信与爱心。曾经的许诺已随风而去。主,我为你做得太少太少了。为我的兄弟姐妹们又何曾稍尽微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