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1月15日凌晨2点,袁哥被天主接走了。
http://blog.lnjq.org/user/33/6651.html我们想念你今天早上惊闻我们可敬的金主教永远离开了我们,在凌晨3时50分悄然离世,安息主怀。
再以后,看到刘神父、鲍神父开始为教产的落实操心劳力,看到刘恒久刘大爷以年迈之躯在工地上指挥工程,风吹日晒,呕心沥血,看到工人们加班加点为赶进度干到凌晨一两点钟,我的心始终不能平静。
开始的四十天内,白天在家反省,晚上被揪去批斗,直到凌晨两三点钟才能回家。四十天之后,晚上被带到地里去打井、蹬沉重的水车,整夜地受累干活,天亮才准回来。无论怎样,神父总是面带微笑,从不喊冤,从不言苦。
7月1日凌晨大约3点起夜时,不由自主翻看手机,看到堂妹巧会发来一条消息,说叔父昨天在猕猴桃地里劳动时昏倒了,大脑出血,正在医院抢救,请我给叔父做台平安弥撒。
祈祷室前吴天爵神父沉重地告诉我,凌晨2:15,刘定汉主教与世长辞了。闻听噩耗,我愕然、悲痛不已!就在学生归国翌日凌晨,我所敬仰的前辈竟悄然走了!
有一天凌晨两点多,他把我叫醒,让洒圣水念经。父亲说这次魔鬼变成了蛇在被窝里窜来窜去,诱惑了七八次,但是因着祈求天主战胜了魔鬼。有一天中午,父亲睡着了,我和姊妹们都守护着他。
午夜过后,航班被取消了,我们也被送到了附近饭店稍事休息,凌晨6点又被拉回机场继续候机。这样8日中午12点终于得以返抵石家庄机场。
代母有时也在为数不多的偶遇中和我聊起她的信仰,她说她小的时候就理直气壮地告诉老师她的信仰是天主,凌晨四点踩着厚厚的积雪去西门教堂参与弥撒。
青岛凌晨3点钟,我们准时出发了,汽车行驶在平滑的高速公路上,仿佛一支离弦的箭,迫不及待的飞向目的地,天色很黑,透过墨色的车窗,隐约可见一排排小树在随风舞蹈,不一会儿天空下起了小雨,有了小雨的润泽世界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