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佘山下来,在山脚休息的片刻,我给远在故乡的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跟随“教友之家”的朋友们在上海佘山朝圣,在山顶的进教之佑圣母大殿办了告解,领了圣体。
记得当小学老师问我要去哪里时,我满脸自豪地回答她说:“我要去备修院,当神父!”在没有来备修院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世界的主角,所有人都是我的配角,我拥有着一切权力,每个人都要按着我的心意去生活。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正在做什么。你正和某人约会吗?现在的男孩和女孩在约会时,好像觉得他们已经结了婚,瞬间互相允诺,有时还睡在一起。我听说,分享身体比分享心灵要容易得多。多么可悲!
我是重庆人,585所的一名退休职工。61年前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多几天,母亲就托人把我抱到教堂请神父给付了洗,圣名斯德望。母亲因我授洗而十分高兴,因为她把我交托在天主手中。
我在蹒跚学步,词语贫乏,力不从心,不能将自己感恩、赞美的情怀淋漓尽致地表达。我羡慕文人墨客的妙语连珠,我喜欢美的意境,我在语林走一遭,偶得一贝壳,又惊又喜!然而我又胆怯,害怕浩瀚的知识海洋,把我淹没。
我的少年时代充满了欢乐,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张翰民主教在四平任本堂神父,我代父和我辅祭,那个年代行的还是拉丁弥撒,念经是要唱着念的,拉丁文的辅祭弥撒经我全会,但不懂啥意思,唱着念的老经我也会,但也没有真正了解
我想,脖子和品格一定是成正比的——我记得在一本长颈鹿和天鹅合著的相书上看过。我感谢你,我的脖子足足有四尺六寸零七分呢,阿斑的就不及我,他只有四尺四寸。
根据这项协定,耶稣会将履行在传播界的使徒使命,愿意继续在圣座新的传播框架中服务。这项新协定的签署也是圣座改革的一个阶段,赋予耶稣会士在圣座传播秘书处内的新角色。
主,求祢降来我这里,并占有我的灵魂。来到我的内心,并充满我的灵魂。帮助我静静地坐在祢面前,让祢在我心内工作。我是属于祢所拥有,属于祢所使用。我愿意成为无私的,只存于祢内。
加之为我施洗的袁广义神父正确的引导,很快,我在这个大家庭中找到了自己为之服务的位置,那时的我就像一棵春天的小苗在爱和希望中快乐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