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我大一些懂了事的时候,我的一个叔叔当着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人的面,给我表姐、表妹压岁钱,而不给我们,这让我记忆终身。
这不仅使我体会到主赏了我“进教之恩”的幸运,而且我惊喜地发现:主一直牵着我的手,他从来就没有舍弃过我!当我体会到这份爱时,我的激动之情无以言表!
想一想,是呀,曾几何时,匆匆忙忙的步伐踏着每天紧张的生活节奏早已成为我生命的主调,久而久之,似乎也忘却了跋涉于生命旅途中的理由。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生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回忆起往事,我就想起在孤儿院的美好的童年时光。
我用了两分钟的时间迅速回忆了耶稣会几份期刊的主编们在里斯本会议上大家同时刊登访问教宗的提议。我同其他主编商讨后,拟定了几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从电梯走出时,看到教宗已经在门前等候我。
记得我刚上小学时,有一次,在堂院子里玩,走到主教门前,这时一位穿着黑色长袍,留着大胡子的外籍主教叫住我。他和蔼可亲,用我还能听懂的汉语问我:“你吃蜂蜜吗?”我愣愣地望着他,没有作答。他说:“进来吧!”
这样我们便会顺其自然地问下去:我是谁?我从何而来?来做什么?又向何而去?我是谁?我是古野,男性,已经四十岁。在单位是编辑,在父母跟前是儿子,在家里是丈夫,是父亲。那么接着要问,四十年以前的我又是谁呢?
双方因语言关系,沟通难免有点困难,我就义不容辞地成了翻译。这是我首次当“口译员”,但这次的尝试成功,增加了我的自信心,也为我今后在医院担任翻译员打好了基础。
我的外出也是因为他在一次还乡时赠给我们青年题为《邻人》的一首诗:我讨厌邻人守在我身旁,让他去往高空和远方!否则,他如何变成星辰,向我闪光!
可是当我登过了三个炮台以后,实在没有力气了,因为长城太陡了,我只有慢慢地下来,大家都叮咛我说一定要扶住城墙,一步一步地慢慢下,我就这样往下走,可是到了最陡的那一段,突然听到了一声“啊!”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