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梵二(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精神的延续? 塞佩:刚刚谈到,受基督福音精神的驱使,教会从一开始就投身于服务社会,这是爱的表现。万民福音部按照耶稣的精神,向万民传扬福音,去见证基督爱的精神。
教宗接着说,信德年和梵二大公会议开幕50周年的双重机会,应该推动教会去重新认识她在当代世界中的临在,以及她在各民族和各国的福传使命。
16世纪的新教运动使北欧大部分民族脱离了罗马,之后的脱利腾大公会议振兴了教会。传教方面16至17世纪是公教会历史上福传的最佳时期之一,比如传教大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印度曾经一天为数千人付洗。
我们指的是,不需要硬去改变孩子的本性、个性气质,也不需要用学术运动等竞争结果来衡量孩子的成就,扼杀孩子的灵性成长。
这场影响深远的文化运动成功地达到了其摧毁旧文化的目的,但其建立新文化的任务远未完成;旧的价值体系土崩瓦解了,但尚无新的伦理精神大厦取而代之。这一历史重任交给了我们。
在台中工作几年之后,我在台北总主教区的牧灵中心,Cursillo运动工作,负责修建中心大楼等等。之后,又在罗马7年,任圣母圣心会的副总会长。在此期间,我也参加了有关中国的国际研讨会。
普世天主教会响应了圣母的呼吁,发起了热心念玫瑰经求主运动,经过了七十二年的求主时间,终于一九八九年十二月,苏联果然回头,应验了圣母的预言,但是世界各地仍有许多罪人执迷不悟,我们仍须继续努力、热心念玫瑰经
晚明是中国历史上思想文化多元的时期,嵇文甫先生半个多世纪之前就指出:晚明的思想“先之以王门诸子的道学革新运动,继之以东林派的反狂禅运动,而佛学,西学,古学,错综交织于其间,这一幕思想史剧,也可算热闹生动了
[沙百里,《中国天主教指南》(新加坡:新加坡中华公教联络社,2014),页数24] 另外,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梵二)改变了教会及神学教育的目的及内容,令神学教育于近年变得一方面更普及化、但另一方面却更学术化
1965年曾赴罗马参加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