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田神父也为大家分享了自己六年来在堂区的服务,从最开始堂内不到四分之一的教友,到现在堂里基本可以跪满,堂区实现了很大的发展。
我们应当回想起,在他建立圣体圣事之前,他先跪在他的宗徒面前,以他谦逊的爱为他们洗濯他们不洁的脚,清洁他们。在玛窦福音中,我们可以注意到那个不予宽恕的仆人的比喻(玛18:23-35)。
晚祷后围烛祈祷,因为这个月泰泽人数骤减,从之前的高峰五六千如今只有几百人,所以之前时常等不到围烛的机会,每每夜间十一、二点还有人跪等围烛祈祷,年轻人如此行为让人感动。
迎圣婴礼仪结束后,人们纷纷在山洞马槽旁,或拍照留念或跪伏在地许下心愿。晚10时,平安夜子时弥撒正式开始。张宪旺主教主持弥撒圣祭,胡波神父襄礼。乐队、耶稣圣心合唱团倾情为弥撒服务。
格依玛附近的公路太平了,在警察的治理、政府的引导都未曾产生效果之后,一个年轻司机的善良之跪、爱心之举,却改变了一切。人的习惯是可以改变的,就看你怎么去改变;人的善念是可以唤醒的,就看你怎么去唤醒。
当我和同伴走进一个大队院落,借着灯光看到雪还在不停地下着,而雪地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大家跪在用牛皮纸搭建的简易山洞前,面向马槽中的小耶稣祈祷敬拜,在马槽的一侧是几张旧桌子拼成的祭台,旁边是一个辅祭的中年人
百余长孝跪伏在老太太的灵前,千余亲友参加了老太太的葬礼,8班吹鼓手吹奏了三天三夜,50余送殡的车辆排成长龙阵……族系的庞大且亲密无间,四世同堂上敬下爱,左邻右舍的竖指称赞,足以说明老太太在世的威望。
起来后,李修女和韩桂枝修女(2011年,被派往这里工作)就架着她上楼,走上来时,赵修女已气喘吁吁,上不来气儿了,需要休息一下才能到跪凳上祈祷。
修道院的规矩很严,卢若望说:当时我是负责打铃的,院长规定:如果我由于疏忽(或贪睡)延迟一小会儿,哪怕是一分钟,就让我自己罚自己,进堂祈祷时,别人跪在跪凳上,我就得跪在地上。
我们的教堂即将拆迁,吕神父病重期间还惦记着这事儿,嘱咐我们说:“只要能用的东西都留着,跪凳虽然旧了,但还能用,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有了新的教堂继续使用。”自己都病成那样了,还惦记着堂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