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饥肠辘辘的我们才发现已是下午3点20了,其时郭宝永教友连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傍晚,我们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开儿童医院时,大家都很开心,因为我们度过了一个有意义的周末。回程中,车里响起了愉快的感恩歌曲。
父母养了我20多年,我还能再指望他们养着我?可我宁愿将来要饭,也不愿放弃。父母很不容易,辛辛苦苦养大我们,供我上学,希望我有出息,我如果高中毕业后,就挥挥手离开他们,没有人会谅解我,我真不敢想下去。
(箴1:20)因为,只有智慧才会让人去思索幸福生活的价值的含义,顿悟生命真谛,从而获享幸福。谈到智慧,我们就很自然地想到了古希腊的苏格拉底,他在当时曾被认为是最有智慧的人。
(玛20:22)这一杯爵里是什么?是苦酒!是人们不愿接受而又不能不接受的痛苦。主耶稣为什么要我们饮这杯苦酒呢?在生活中,我们的痛苦还不够多吗?
20来年由于神父的辛勤福传,教友人数逐年增加,主日参与弥撒的教友有三、四百人,大瞻礼有一千多人。包头北梁民族宗教文化旅游区的开发,为天主教的发展提供了大好机会。
普朗克在他40年的教学中,约20多人在他指导下得了博士学位,有不少成为重要的物理学家包括两名诺贝尔奖获得者和一位著名的哲学家。他提出了关于力的辐射的新理论,因了这些发现1918年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奖。
(若20:21)基督藉着痛苦惨死给世界带来生命,同样,教会必须走一样的路线,才能给世界生命。
他答应过哪里有两个或三个人因他的名字聚在一起,他就在他们中间(参阅玛18:20)。
时任教宗的额我略知道了这事,召见了院长,宣布把那个临终的修士幽闭,死后也不准他葬在修士公墓,要埋到垃圾场,并令全体修士背诵伯多禄对邪术师西满所讲的话:愿你的银钱与你一起丧亡(宗8:20)。
我不再是那个受造的卑微之我,而是那个属於基督的我,以致我们每个人在领受圣体圣事後都可以如同圣保禄那样,敢说:‘我生活已不是我生活,而是基督在我内生活’(迦二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