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从教这堂课的过程中,她开始学习究竟什么是真正的饶恕。一切缘自她在备课过程中读到的一首诗《两位母亲》:一位母亲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代替我儿子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玛24:14)从以上书信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保禄始终从主耶稣基督的角度出发;从光荣天主和人类的得救出发;从大公的精神和普世教会出发,为基督的福音和教会的建立,在信理、哲学和神学等方面奠定了深厚的理论基础
四人上了火车,我迫不及待,要大姐姐打开纸包。大姐说:这是小火车,不算数的。(那时有个小火车站,由徐家汇开往上海站。现在早已没有了。)我只好再忍着,好不容易上了从上海到无锡的火车,我就要求大姐拆开纸包。
她对这些孩子们要求非常严格,每天早上六点要起床念日课,晚上无论工作到几点都要进行自发的祈祷。其中有一个叫李俊(化名)的男生,19岁,初中没毕业,当时就有人告诉她这个男孩比较难管。
要学会在考试中锻炼,在考试中成长,在考试中成熟,在考试中成功。要懂得把高考当做人生进步的一个阶梯,当做人生起航的一次试飞。人生本来就是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考验中度过的,这是我们每个人的必经之路。
我清晰地记得当时是个星期二,下午学校没有课,而修院也没有什么特殊安排,同时又想到选举新教宗的枢密会议已经召开了将近两天,而对教宗的选举当时也已经举行了三轮,且仍无结果。
我这天下午还给上海市区的教友们讲教理课,12:30开始讲座,14:00下课,14:30就接到家里的消息,娘平安的走了。我立刻走进徐家汇主教府小堂,在圣体前为娘奉献了祈祷。
这天下午我还给上海市区的教友们讲教理课,12:30开始讲座,14:00下课,14:30就接到家里的消息,娘平安地走了。我立刻走进徐家汇主教府小堂,在圣体前为娘奉献了祈祷。
有病要找医生治,可我却差点儿被自己治出病来,这事儿还得从2015年说起。这年秋天,我和往常一样,每周按课程表到市郊各堂口乐队上课,周六、日坐火车到临汾为来年贺堂排练。
有一次,曾德兰在一次争吵中忍无可忍,对丈夫说:“我要跟你离婚。”“离就离呗!谁怕谁呀?”张伯铎不假思索地说。幸好伯铎年轻时曾活跃于教会各种组织团体,有信仰作后盾,知道天主所结合的,人不可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