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有个声音说弹《光荣颂》,我立即就弹“天主在天受光荣”,神父不但不唱,反而用诧异而严肃的目光看着我,此时无声胜有声,好像说:你怎么搞的,简直是乱弹琴……突然他用最洪亮的声音唱“上主求你垂怜,”这时我的心情紧张得无法用语言表达
面对我主、天主,我只想说:与祢相处快无比/想起总是感不尽/今生无法来还报/唯求主赐走到底为我来说,神父的生活是一个爱的奥秘,没有一个可见的对象,他们却能以身相许,并以青春和热血来谱写这首爱的诗歌!
我似那颗荡漾的心融在充满爱情的海洋下,心中的甜美感觉,真是无法用美妙的词汇来形容。
教宗讲道时和信众们谈了高高在上的天主却向下垂顾这个令人惊讶的经验,而在白冷的夜里,天主的俯身向下有了先前无法想象的实际,因为天主真正降到世上,成了一个婴儿,成了完全需要靠别人照顾的婴儿。
我们无法理会所发生了的事,直到晚上我来到克莱吉空着的床前,才猛然意识到那可怕的事实,开始在那空床前,面对生命的空虚与脆弱哭了起来。我们有四个儿女,克莱吉是最能协助我们克服生活难题的一个。
因为,如果一个人被许多事分心,就无法听到内心的声音并深入反省在他同天主的关系中有关他存在的本质。
对天主冷淡的结果是叫我无法体会他苦难的切肤与撕心裂肺之痛,犯罪让我变样的心获得一时的满足,而过后,我的心是如此的空虚。思想的间隙常出现威严的天主,害怕使自己对他望而却步。
(98页)“天主可能知道宇宙是如何开始的,但我们无法给出任何特定的理由,认为它会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开始。”
2008-8-4星期一晴晚祷时,因为人数众多,圣堂已经无法容纳,泰泽遂在大帐篷设下一处祈祷点,与圣堂同步。前几天,修士提醒我们整个八月是泰泽来访的高峰期,人口流动非常频繁。
所以奉劝主内的兄弟姊妹,无论在任何情况下,请不要像我一样放弃自己的爱心和善举,否则我们的损失将无法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