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之后,赵玉珍老人和老伴送给我书籍,时常讲些天主教的基本知识和礼仪,还带我去教会办的敬老院看望年迈的老人,探望任劳任怨默默付出的修女们。
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六月,卫匡国在杭州病逝,葬于留下镇老东岳大方井司铎公墓。原墓为正方形,深广各二丈,高出地面丈许,入地凡六级。顶作环弧式,凡三列,中较大,环置矶,陈骨瓮,其中一瓮置卫匡国遗骸。
最后一次,我终于有机会同她们一起去看望她们所服务的人们———大约五十名曾经或正在遭受麻风病蹂躏的患者,包括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这座圣堂在1994年建成,现年八十余岁的老会长吴亚体经历了建堂的前前后后。岛民早期皆信大教,吴亚体也同样,他曾在自家屋侧盖有土地庙,朝夕焚香,所烧纸钱之多,数以担计。
于是我们把几位老修女攒的钱、我的工资全部奉献出来。但这毕竟有限,最后我向社会各界发出呼吁,请寺庙的大和尚(方丈)帮忙,向基督教的长老同仁请求援助,又发动教友们捐献,才有了今天。
它虽然经过百年的风雨侵蚀、战火洗礼,面目在一天天变“老”,但它那内存的气质依然召唤着太原乃至三晋的教友们,依然赐予教友们信心和力量。
记得在离开修院的毕业典礼上院长说:“当你们圣神父多年之后,会成为老神父,但愿你们永远作个年轻神父。”直到现在,我对此话才有了深刻的理解。
为了兰妹的信仰,她早在刚回国时就老挂在心,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事,一直过了十年才把这一大事完成。1936年,旧历元旦后的第二天,她冒着雪后风寒,一大早从上海坐上去杭州的快车去完成给兰妹领洗的多年夙愿。
父亲是我们柿子沟的老会长,他说出话来别人没的说。可是我们仍然不肯离去,不时地趴在窗台上向屋里张望。我发现修士向陌生人和父亲解释着什么,并重新从已经整理好的包里取出了自己的东西。
是啊,上海的老教友有很多优势、有时间、有经济力量、有才能、更有信德与爱德。他们经历了中国教会的风风雨雨,他们对天主的爱更有信心,他们走出去,请进来,不断地鼓励着我们这些风雨中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