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祈祷,使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软弱。我也体会到圣保禄的感觉:我所愿意的善,我不去行;而我所不愿意的恶,我却去做。(罗7:19)同样,在我内也有这种既让我讨厌,而我又去追求的张力存在。
吃完晚饭,我没有心情看电视,一股脑地想着怎么去教堂,此时,我默默地对他们讨论的耶稣说:“教堂里的耶稣啊,他们都说你是无所不能的,那就请你帮帮我吧,我很想去教堂,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啊。”我正向耶稣祈求。
吃完晚饭,我没有心情看电视,一股脑地想着怎么去教堂,此时,我默默地对他们讨论的耶稣说:“教堂里的耶稣啊,他们都说你是无所不能的,那就请你帮帮我吧,我很想去教堂,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啊。”我正向耶稣祈求。
我的同桌是天主教友,她对天主教非常热爱。因而,她十分喜欢讲述教会内的事。我因是她的同桌,又愿意听她讲,所以就成了她最忠实的听众。在她的影响下,我也对天主教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
我的邻居是教友,她们遇机会就给我讲上几句天主教的信仰道理,我老听不进去。我认为她们给我福传是徒劳,可是就因着这么一个人,天主却召唤了我。
步入大三后,我对大学的新鲜感早已烟消云散,大一大二似乎已将我的青春激情消磨殆尽。剧增的压力,莫测的变化,再结合自身的现状,我的生活就像白色恐怖一样让我时时不安。都不知怎的,我把生活搞得一团糟。
天黑了,母亲还在打,还在训斥,暗光中,我望见了母亲脸上的泪水,看着眼前的情形,我哽咽着跑去劝妈妈,不要再打大弟弟了,然后又跑去劝大弟。
母亲不仅是我的第一任最亲近的老师,而且也是我人生旅途中的向导与明灯,更是我跟随基督的动力。从我记事起,母亲就体弱多病。那时,我们家境非常贫寒,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着我们兄妹六人。
我不懂这个人,是天主子,却诞生于马槽中。我不懂这个人,是救世主,却隐居于纳匝肋。我不懂这个人,传教之时,与渔夫税吏之流为伍。我不懂这个人,宣告救赎,不畏经师长老等权贵。
1989年,我中师毕业。当时,我希望自己能分配到离家较近的一所中学教书。可事与愿违,我被分到了另一所中学。在我来这个学校不久,学校又分来了一名大学生———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