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说:“正因为泪是宝贵的,所以我要流,要在福传路上尽情地流,尽情地洒!”现在的我还是一位神学生。然而主早已在内心告诉了我的责任感。每每学院放假,本该是轻松的时候,我却总要背上一个“沉重的包”。
勿容置疑,团结这个问题,在教会各方面的工作中都凸显重要,在福传与传教工作中也同样如此。
这是我的初次福传。但是,当我第二次去的时候,竟然只剩下5人,问其原因,原来一位基督新教的人来这里讲道,大部分人就跟着他去了基督教堂。随后我也去了那里,想从基督新教取经福传。
在我们上海徐汇大堂的教友中,热衷福传的人还真不少,今天我就单把唱经班里的几位福传热心教友表一表——先说一说唱经班的胡士湄教友,他可真是一位热心福传工作的好模范。
北堂是北京最大的教堂,从组织福传小组打开堂门福传的初创阶段到现在有近百人的福传队伍,大哥为此付出了大量的心血。
教宗本笃十六说:"如今没有任何比福传更重要、更急迫、更美好的事情。"我想,福传应从大哥大姐开始,在生活中一点一滴做起。于是我就常到大哥、大姐家去看望。
12个小区区长等20多人,会议主题:总结福传经验,研究、完善、部署堂区福传工作。
五年前,外婆身体硬朗的时候,我向她福传,被她一口回绝了我。如今,每一件事她都需要有人帮助,坐着,腰椎疼痛难忍,躺下,腿部抽筋,牵动全身,疼痛不堪。白天几乎都是忍受着腰部的剧痛在轮椅上度过。
李玉铎先生亲自见证了“武安奇迹”,因此,他受到启发,撰写了脍炙人口的“福传先锋——郑瑞平神父”。此文在“信德”上已刊登,郑瑞平神父的“福传先锋”之雅号,就此被封定。
利玛窦故乡意大利马切拉塔教区主教到访西开教堂问:您谈到了疫情,能否介绍一下疫情对福传的影响?张:历史上,疫情之后宗教都会发展,就看我们能不能抓住机遇。在疫情面前,人感到了无能,疫情让人反思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