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嗓子好,从小就会唱歌,每次念完经,她都兴致勃勃地唱几首歌感谢赞美天主。她也用天主的道理教育我,后来,在她一点一滴的影响下,弟妹都先后入教。
其实,这就是没有完全宽恕的印记,虽然我们每天都在天主经中反复的念着,“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如同”就是“等号”,我的宽恕可与它画上等号吗?
蒙子文神父(中)与5位修女等,于“圣家会”创会一百周年纪念日合影留念早在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初,由于传教需要,司立修主教带领李玛诺、苏安宁、童神父等几位法籍神父远涉重洋经越南来到广西边关、沿海一带(凭祥、宁明
陈家山有一口古井,当年水质浑浊不清,经白主教祝圣后,水就变的清澈见底了,现在全村人还在吃这口古井的水。此外,距穆阳镇25华里有一个村子,当年一位姓缪的神父在这里遇难致命,死后葬在附近的小山边。
我进堂都和我代母车玉英在一起,她经常指导我礼仪常规,教我念玫瑰经和谢圣体经等经文。但我信德根子扎得不深,在家很少祈祷,白天和教外人凑在一起,经常玩麻将牌赌个小钱,和老伴、儿子媳妇耍个小脾气。
虽然确实存在一些获得大赦的条件,例如在适当的时间妥当告解,善领圣体,按照教宗的意向祈祷,念一段《天主经》和《信经》等等,但最重要的是心灵的悔悟,这是在天主和近人面前完美的爱的举动。
女儿:不过,爸爸跟妈妈信教也很可贵,初中时,爸爸把我从学校接出来,说是去陵园看爷爷,我们给爷爷念完经,爸爸跪在地上说:父亲啊,请原谅儿子,我信了天主教,不能给你烧纸敬供了,我也不会念经。
我们一行四人一早由西安出发,经韩城禹门口过黄河,到山西走大运公路(山西南北公路大动脉,由运城—大同)行车到下午5时,我看见这处的高地上有一座白色的教堂,三个十字架高耸入云,心中想一定是天主教堂
每天到了晚祷时分,孩子不再边念着经边抓耳挠腮地左顾右盼,而是专心跟着我们念玫瑰经、唱赞颂和感恩的歌曲。这样的好习惯,甚至也带到了学校,老师反映,上课时,孩子变化很大,学习也专心多了。
9月29日晚,在大训堡安多尼圣堂,经考核后,在隆重的感恩圣祭中,辅导培训的二位神父在弥撒中为两位望会一年的会员举行了入初学礼、3位发初愿、16位续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