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种情况,我们于1年前为平信徒开设了一所学校,使就学的45名基督信徒用两年的时间完成培育课程,成为教会的真正主角。
传教士又在王村开办学校、建立修女院、救济穷人和收养弃婴等。到抗日战争期间,圣堂为从北方逃难而来的群众提供庇护,又设立接待站,把逾十万人次的难民保护遣送回乡。
所有这一切都得通过学校、大学、相互信任和友谊来得以实现,否则我们将始终处于一种潜在敌意的状况。问:伊斯兰主义和原教旨主义还很难达成共识,包括伊斯兰国家在内。你会担心这些国家及其邻国的未来吗?
学校的学生在学习之余也来尽上了自己的一份力。甚至现在,晨星爱心社的宋福军弟兄和程弟兄还在这个新家里帮忙装空调、修电路等工作。
为了团体的发展,所以通过去各个学校、从各个宿舍找有共同信仰的学生来加入,时常祈祷、并感恩,使更多的青年能加深自己的信仰,并影响身边的望教青年。
基督能够进入你所工作、休闲或吃饭的地方,他会进入你的家庭或餐馆,他会进入学校或单位食堂或地铁站等等。
其后在堂区学校发现部分教友的尸体,但其它亲友继续四处寻找安全获救或被巨浪卷走的人。 德席尔瓦神父说,虽然教堂仍然屹立不到,但里面所有东西都被冲走。马塔拉位于科伦坡东南面一百三十公里。
按我的成绩报这所学校是有点不满意,我也曾有过失落、丧气,但我却从未抱怨过天主,我觉得天主对我们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求的越多得到的也会越多。“不劳而获,天上掉馅饼”的事是不可能的。
文革期间,祭台和钟楼均被拆毁,教堂改作仓库,堂院内的房屋也被学校占用。1980年5月红沟圣堂重新开放,教友又过上了正常的信仰生活。
苏安宁、童神父等几位法籍神父远涉重洋经越南来到广西边关、沿海一带(凭祥、宁明、龙州、崇左、扶绥、东兴、北海、防城、贵港、柳州、桂林等地),以慈善救济、开荒农垦等方式开展福传,另外又广兴教堂、初学女修院、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