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由市爱国会、知联会、上海教区五个总铎区、佘山修院、圣母献堂修女会和光启音乐学校选送的16个节目依次上演。
在她有生之年,创建了17座女修院和15座男修院。因此老师说:大德兰的生活也带给我们一个启发:如果我们生活在天主的爱内,生活绝对不会是一潭死水。
本笃十六世在访问一间安老院时,曾说了一句明确且具有先知性的话,他这麽说:一个社会的品质,我更喜欢称之为一个文明的品质﹐取决於老年人所受的待遇和他们在公共生活领域中的地位(2012年11月12日)。
2003年,张真元的丈夫二次中风,一年最少住两次院。而张真元好了风湿又得心脏病,早波严重,医生检查后说,她的血管已堵了60-70%,是一个随时要走的人。
不但需要教区、修院的严格管理,积极配合,还需要全体教友、修生家属的全力支持、合作和有志青年的热烈回应。教会固然不会强人所难,勉强人走自己不愿意走的路。
不仅如此,张老师在教学期间,还兼任陕西大、小修院和各地多个修会以及多个堂区的音乐教师,风雨无阻,乐此不疲,一干就是数十年。
2002年我在衡水教区备修院工作,2007年以后在邯郸教区备修院教书。我和修生们在早餐时守静默,边吃饭,边聆听维亚内神父的事迹。但是,对这位普世教会推崇的本堂神父主保的了解,却是在今年。
本文作者近年在教会安老院服务,有丰富的临终关怀经验,下面是她陪伴两位临终者的经历,对陪伴者有很好的借鉴作用。
高中三年的备修院生活,水一样地静静流过时间的垄沟,留下和弟兄们一起的酸甜苦辣。在高三,那决定命运的一年,弟兄们都在紧张地复习,也互相鼓励。“没事的,神学院很好考,我们都能考上的,不用担心。”
加之修院培育的不完善,没有使受培育者树立起成熟的人格,不正规的培育团队,培育出的人也便不正规。毕业后便匆匆忙忙走向了传教的神职界。碰触社会的人群中,漠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幼稚,甚至有种被欺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