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冷淡教友,而我家却是基督徒世家,父母是堂区教友们公认的热心教友。说实话,我是一个老教徒,新教友。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出生就领了洗,现已75岁,可不就是老教徒吗?
现在丈夫离弃了我,父母也说我还不如早死算了。我多么渴望得到亲友的理解,得到社会的关爱,得到人们的帮助啊。”这位无辜的感染者的话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乘车到了一个靠海的城市,在城市的一个邮局里,她坐下来给父母写诀别信。这城市是如此的陌生,这邮局是如此的嘈杂,衬着棕色桌面上糨糊的嘎巴和红蓝墨水的斑点把信写的无比的尽情——一种绝望的尽情。
我望着窗外银色的世界,在心中久久地为远在家乡的父母默祷,不要在这冰天雪地中再滑倒摔伤。
他说,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每逢主日必带她去教堂参与弥撒,而且每年的玫瑰月全家人每天都会到教堂念玫瑰经。现在她也时常问她的女儿:“今天你有没有向你的护守天使祈祷?”令她高兴的是,孩子每天都很快乐地祈祷。
比如说在未信教前,我的脾气比驴还倔,非常的暴躁,动不动就耍性子,稍不顺心就生气,和哥哥非常不和睦,常常是三天两头的吵吵闹闹,让父母感到很头疼,也搞得自己心里不开心。
在这里父母给子女最好的圣诞礼物,莫过于一副小水划。圣诞节弄潮是澳大利亚的一大特征。节日晚上,带着饮料到森林里举行“巴别居”野餐。
当我向父母提出修道时,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但这无法阻止我所选的路。几天后的早上,基督的爱催迫着我踏上修道的路。当时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女友在内),就暗暗地离开了家。
那时的信教父母对自己子女的信仰问题也不敢公开,付圣水好像犯国法似的,偷偷地不被人知道,所以造成现在一批已有五六十岁的代子代女“有名无实”。
天主的慈悲如同父母的爱抚和拥抱,让子女感受到慰藉与安全。九人枢机谘议会的成员与教宗共祭,当天他们和教宗开始了第12次会议。教宗方济各从选自《依撒意亚先知书》的第一篇读经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