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后,有许多人来告诉借了我们家什么什么,我们都感到莫名其妙,后来我们发现了一个记得密密麻麻的小本,发现更多的外借母亲是根本不记的。还则可,不还也可,母亲的宽容可见一斑。
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记起了基督的教导:“你们应彼此相爱,如同我爱你们一样。”为此,她靠着一双大脚板,多次步行往返正定教堂,向医务人员学习针灸、接生,并从天主教会的药厂带回多种中成药丸。
在大西洋慈善会理事会的记录上,留下了费尼的一段话:我认为,除非富人们在一生中用财富来帮助做有意义的事,要不然他们无形中给未来的一代制造了不少麻烦。
乙:(不解地)依……靠……哦,对对对,我记得哪本圣书上说过,人要想救灵魂,得真心依靠天主。甲:我没有骗你吧!我就是依靠,而且是全部依靠!
当时似懂非懂的我,永远记住了这句话。这些话说过之后没多久,父亲就在一个宁静的早晨离我们而去,他安详地躺在那里,没受任何临终痛苦的煎熬。我想,天主是爱着他的,便遂了他的心愿。父亲的葬礼很隆重。
要紧记的是,几个世纪以来,教会已找到方法在各种文化(从帝国到工业化国家)蓬勃发展。
(道森:《出使蒙古记》,第185页)他还谈及中药大黄的性能,曾用大黄和圣水(西药液)的合剂,使一位患病的女景教徒痊愈。印刷、钱币方面——自隋朝始,中国已使用木刻印刷。
三山(福建)教友李九标在《口铎日抄》(艾儒略述,李氏记)“小引”里还专门解释过,他说:泰西诸司铎之航海而东也,涉程九万,历岁三秋。比入东土,而尺丝半粟,毫无所求于人,独铎音远播。
记得有一次我参与教区全体神父的共祭弥撒,望着祭坛上熟悉的面孔,唯独没有你,你懂我的心情吗?
●老董家的故事在没有去西安河之前,就和一位曾经在那里担任过本堂的神父聊过,神父和我提到次数最多的一个人就是老董,至于老董叫什么,连神父都记不得了,因为大家都尊敬地叫他老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