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老神父们陆续回到堂区,没考上初中的我学会了给神父们辅祭,在堂里领苦路经,人人都说我是一个热心事主的好教友。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
我还能活到今天,我以为我也很快就要死去。
我:呼叫你?没有啊,你是谁?上帝:我是上帝。我听到你的祷告,你希望我们能聊一下。我:是啊,我确实在祷告——这能让我心情舒服一点。但我现在确实很忙,我正在处理某件事情。上帝:你究竟在忙些什么?
很多年前,我向天主祈求一位配偶。“你之所以没有,是因为你没有求。”天主说。 为此,我不但祈求一位配偶,还描述了我要的是什么样的配偶。
珍妮,一位来自爱尔兰的朝圣者,充满喜乐地述说了她的故事: 我是在襁褓中就领洗的教友。虽然我每主日去圣堂,但只是一种惯性的行为。我的先生是印度教徒。
面对这样的事,我知道,经济援助,才能解他的燃眉之急,他在医院等的就是钱,我无法抹去在我耳旁的他的哭声,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他给所有认识的人都打了电话,这更使我感到一个无助之人的困苦,我联系他的朋友,也都一筹莫展
2003年的11月末,对我而言是一段可怕的时期。我总是感觉自己胸闷气短,有时就如同要窒息一般。开始时我并未注意,后来就发觉自己的手背和面部有些浮肿。有时,肿胀的手背还呈现出青紫色。
文革期间,我只能单独默祷。后来,宗教政策开放了,我也可以回娘家过瞻礼了。可是路途遥远,当日回不来,丈夫不高兴,就找茬儿生气。这时,我痛苦万分,心想:嫁到外教地方,灵魂真难救。
我身上没带一分钱,不信你可以来搜身,把我衣裳剥去也不值几个钱,即使我的命也值不了多少钱,我看你也不像个凶恶的歹徒,想必你也有难处,所以不得已你才干这种事。
直到今日我也数不出您的惊天动地、数不出您的豪言壮语,只清晰地明了——您,是我爹!那个小时候用直尺打我的那个爹。我现在真恨你,为什么不多打两次,让我现在能多回味那特殊的味道!